“嶽郎,這些珍寶看來比咱們山寨秘洞內的珍寶少了許多,但卻是件件珍品價值不菲,可惜放置此地真可惜了呢!”
陶震嶽聞言,頓時笑說道:“其實這些稀世珍寶,以往皆有主之物,但皆被廖不凡那惡賊奪掠而來,我已吩咐大柱他們明察暗訪,如今已查出不少物主,但有些物主則己是滿門遭害,有些則是舉家他遷,尚有部分己查明物主安在,另外尚有些是黑吃黑所得,還有一些則是血梟會轉藏的,改日時機成熟,我便要將一些查知的珍寶及秘笈歸還物主,至於有些己無主的珍寶便可變賣部分,一來可做為本堂開銷之事,另也可救濟一些貧苦百姓,直到這些不義之財散盡為止!”
此時,突聽張翠娥微笑柔聲說道:“師兄,既然你有意變賣珍寶賑濟貧苦,那為何不多賣一些然後將巨金存放銀樓錢莊孳息滾利,如此一可在緊急之時,立可抽調應用,二可增加滾利供應不敷出的龐大開銷!”
“噫!對呀,真是一言提醒夢中人,師妹所言甚是,改日便找家老叟無欺的老字號銀樓商談一番便是了!”
寧慧珠聞言,頓時趁此時機咯咯笑道:“咯咯咯,嶽郎,虧你以前還是跟我娥姐青梅竹馬,且有盟約的熟悉之人,其實這半年多時光賤妾便己熟知娥妹姐不但秀麗端莊心善性柔,而且還聰慧心細,處理事情面面俱到,且清晰瞭然比賤妾強上百倍,哪像賤妾出身山寨孤陋寡聞粗心大意,如今娥姐幫賤妾處理所有帳目書函既清楚又簡捷,倒是記賤妾輕鬆得無所事事了呢!”
張翠娥聞言,頓時芳頰羞澀的急扯寧慧珠,且啐聲嗔道:“哼,珠妹你可別妄自非薄的高捧姐姐,萬一出了什麼……”
“唉,娥姐姐你羞什麼?這些時日若非姐姐盡心盡力協助小妹,否則小妹早已撒手不管送回山寨去了呢!”
陶震嶽聞言,不由嗤笑道:“嗤,此事我早在三個多月前便己知曉,帳冊上的字跡一看便知是出於師妹之手,你哪有如此娟秀工整字跡!”
陶震嶽的笑語方止,卻見嬌妻幽幽嘆聲說道:“唉,嶽郎,賤姜……賤妾目知出身卑賤,孤陋寡聞無能輔左嶽郎,況且……前些時日金爺爺曾為賤妾把脈,說……說……賤妾不知服過何種異物,再加上練功之因,使得……以後恐怕無能生育了,因此……”
話聲及此突然悲傷低泣的急摟夫君哀聲說道:“嶽郎……女子不生不育乃是犯了七出之條……嶽郎你不會因此心生不悅拋棄賤妾吧?”
陶震嶽聞言心頭一震,嬌妻不能生育,內心怔思中卻難以置信,再耳聞嬌妻悲泣之聲更是心中憐惜的笑罵道:“傻娘子,我怎會為此而棄你,你別太多心了,以後再請金爺爺為你仔細把脈詳查才是!”
“嗚!嗚!嶽郎你騙我,為人子媳若不能傳宗接代乃是不孝,往後自是要再另娶,賤妾……怕嶽郎另娶新婦後賤妾……賤妾……嗚……嗚……嗚……”
“哎!哎!珠妹你是怎麼啦?莫說我不會拋棄你,便是另娶……你看看我這容貌醜得似個鬼似的,有誰敢喜歡我?你又何必……”
“哼!你哪醜呀!當初賤妾便沒嫌過你,更何況如今只是個麵皮而已,而且不也有那年輕貌美的……就拿現在來說吧,娥妹至今也未曾嫌過你的面貌呀,娥妹你說是不是!”
張翠娥原本耳聞珠妹與師兄談及家務事,已是坐立不安得不知該是走是留,突然聽珠妹問及自己倏然一怔,立時芳頰羞得不知該如何回答才是。
若是點頭,那豈不是將令珠妹心生猜忌!搖頭?那豈不是將傷了師兄的心而令他難過。
芳心惶然難言時,卻又聽珠妹續說道:“再說賤妾也知醫叟金爺爺的孫女及外孫女不也對你情意綿綿縱無嫌你容貌之意嗎,只要你稍有示好之意,她倆必會雙雙投入你懷抱內是嗎?”
陶震嶽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