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烈不比自豪的看著自家的百戰雄獅們。
城上的官員們鴉雀無聲的看著下面狂熱的破虜軍軍兵,多少年那他們沒有看到如此自信滿滿狂熱敢戰的軍兵,好像就沒見過。
張國元、陳應元相視苦笑,這般精兵卻不是他們可以操控的,真是可笑之極。
城門外送別的百姓則爆發出將久不息的歡呼聲,各個看的極為亢奮,這就是將他們解救出來的破虜軍,真是上天派來救苦救難的軍兵。
待喊聲稍歇,趙烈回身用刀一指城樓,將張國元嚇了一跳,這是怎麼個意思。
“看看這就是被我等解救的登州和百姓們,這是我等功勳,它永遠擺放在那裡,破虜軍威武。”
“威武,威武。”破虜軍大聲的喊道。
此番連百姓都一同喊著。
“起歌,奔水城。”趙烈對韓建道。
“狼煙起,江山北望,起,”韓建和近衛扯旗嗓門大喊道。
“狼煙起,江山北望,
龍捲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兩茫茫。。
恨欲狂,長刀所向。。。。”
破虜軍雄渾的歌聲響徹大地,他們如今是豪情滿滿的唱著這首戰歌,因為他們做到了掃蕩敵酋叛逆,對,這都是他們手下敗將,他們有資歷自豪驕傲。
幾乎所有的百姓軍兵都被這雄渾的歌聲和帶著浩然大氣一往無前氣概的歌詞所震攝,他們默默的看著這支威武之師向北方的水城行進。
“好氣魄,真威武。”隱匿在人群中的陸平喃喃自語道。
“正是,這才是我大明軍。”老周也是邊望著邊附和道。
“這戰歌是趙烈所創。”陸平一邊盯著開進的破虜軍一邊問道。
“是,大人,有所不知,他們在校場操練時就是唱的這戰歌,很多的城內的小子們也學會了,唱著是帶勁。”老周小聲道。
陸平一邊看著一邊心念電轉,狼煙起,江山北望,多少手足埋骨他鄉,恨欲狂、何惜百死報家國,我願守土復開疆,
這是很等恰如其時的戰歌,同建奴入侵、北方告急、大明人死傷累累應景,同時也是振奮軍心士氣,要同建奴決戰的戰歌。
寫出這戰歌的趙烈真是覬覦江山野心勃勃的叛逆之流嗎,陸平一時想的痴了,先前所有對趙烈的印象全然混亂,他暗下心思,一定將趙烈這個人搞清楚明白了。
那麼石島是必須得去了,這是趙烈發家的大本營,那裡趙烈一定留下了很多東西,只要將那裡梳理明白了,也許就能搞清楚趙烈到底要做什麼,如今趙烈和他麾下破虜軍已經是成了陸平心中暫時無解的迷了。
當然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首歌根本不是趙烈做的,這不過是趙烈拿來借用的而已,確實應景,但是隻要中原面臨北方遊牧民族威脅時,這首歌都應景,也就無從這首戰歌裡體察趙烈的什麼心思,
趙烈此時沒想到人群中有人如此惦念他和石島,就是知道了也不在意,到石島打探對朝廷對建奴是肯定的,他也不可能全盤控制住。
之所以有今天這一幕,凝聚軍心是必須的,破虜軍走到今天可以大張旗鼓的宣揚自家的功勳戰績,不用顧忌其他宵小了。
再有就是給登州百姓留下無敵之師的印記,這將來都是屬下之地,如今趙烈已經將登萊看作自家的根基,軍民間融洽是必須的。
最後震攝一些居心叵測的人,別是胡亂伸手,憑空鬧出亂子來,大明文臣這樣的蠢事可是做了不少。
趙烈催馬來到張可大近前,拱手道,“張總兵,下官麾下今日始駐守水城,將鎮城交於張大人手上,數月來麾下兄弟們對城內百姓秋毫無犯,現今請張總兵點收。”
“如此忠君愛國之師,如此果敢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