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名字怎麼同漢奸同音呢。”餘大寶撇撇嘴,餘大寶如今也不是隻知道憨笑的傻小子了,畢竟在大人身邊多少有點進步。
韓建氣的直翻白眼,孃的,老爹給起的這個名字太不吉利了,同大人所講的漢奸同音,真是晦氣,不過大人有令只能忍著,再者誰讓爹媽取得這個名字著實尷尬,也怨不了旁人。
“大人命將這個漢奸吊死在通濟門上,身上寫四個大字,千古漢奸。”餘大寶悶聲言道。
“屬下遵命。”韓建施禮道,好,正在為死傷弟兄們煩惱的韓建可是大喜,孃的,好算出口惡氣。
韓建一揮手上來兩個軍兵,將寧完我提起拖著走向坡道,兵丁手裡粗魯不堪,不斷的與磚頭相撞,將暈過去的寧完我疼醒過來,大聲的哀嚎,討饒,只是無人理睬。
“大人沒說那五個漢軍如何處置。”韓建咔吧著眼睛問道。
“沒說,大人恐怕不知道其隨從幾人。”餘大寶也是呆滯的咔吧一下眼睛答道,這個大人好像真是沒提。
“哦。那好。就讓他們一道去得了。也好有個照應。”韓建眼珠一轉言道,都是漢奸一夥的,留下也是禍害,此番正好一個不留。
韓建喚過一個護衛吩咐幾句,護衛轉身而去,須臾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傳來,幾個漢軍被押解著向城頭走去,幾人不斷哭號求告。破虜軍兵丁只是不理,用腰刀威逼著幾人登上城頭。
韓建命人去來一副白布讓字跡還算湊合的一個百總寫上了千古漢奸四個斗大的漢字,想了想,又讓人取了一幅白布,上面寫了千古小漢奸五個字。
在兩個破虜軍兵丁要將寧完我吊在城門上垛口上時,寧完我拼命的掙扎,到底擰不過兩名軍兵,哀嚎一聲被推出城外,脖子上的繩子被套在垛口上。
寧完我沒命的掙扎了一會,將他對這個世界的留戀表達的極為激烈。拼命想抓住城牆,可惜啊。城牆直立於地,他也不是這個俠那個俠,根本抓不住,這般激烈的動作瞬間就讓他的四肢即刻受損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他沒了聲響,來回晃盪在城頭,接著另外五個漢軍被吊上城頭,兩幅白布也垂掛下來,白底黑字在冬日裡極為刺眼。
當斥候將明軍將寧完我等六人吊死在城頭,掛上千古漢奸的條幅的訊息傳回大帳時,皇太極即刻暴起,他是雙目充血,腦袋裡一跳一跳的生疼。
他說什麼也沒想到勸降的使者會被吊死在城頭,在遼東,包括此番入關,大金派往明軍勸降的使者多了去了,要麼是守軍攝於女真威勢投降,或是驚懼的不敢傷害使者,或是遵照兩軍交鋒不斬來使的常例。
總之,還沒有使者被殺的事情出現,上一番出現使者被殺還是在勸降一個察哈爾部落時發生的,事後以這個部落被夷平了事。
寧完我是他從正紅旗奴才裡簡拔出來的,此人忠心敢言,頗有才幹,是皇太極日後打算重用的漢臣,這兩年在屯田上面也是頗有建樹,沒想到就這樣象狗一般被吊死在涿州城頭。
在涿州的接連失利加上折損臂膀,讓皇太極也失去冷靜,此刻愛新覺羅家暴虐的血液讓他只想報復。
“來人,聚兵攻城,入城後屠盡城內尼堪。”
這時候就不是什麼三天不封刀了,而是斬盡殺絕為止,其實,皇太極為了安撫漢民的情緒,減少漢民的拼死反抗,向來不贊成屠城這一惡行,不過,各旗出征都是由旗主做主,有了父汗屠殺漢民的例子,這些軍兵屠殺漢民的事情因此屢禁不止,他也是極為頭疼。
今日,皇太極已是恨極,定要用漢民的滾滾人頭血祭族人。
莽古爾泰、阿濟格、阿巴泰、多爾袞、多澤面面相覷,別看莽古爾泰暴起時也喊著再次攻打涿州云云,那不過是在氣頭上亂嚷而已,真要讓他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