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前景廣躬身應諾。
“鹽田慶喜,修繕船隻,尤其是安宅船和關船,派出船隻打探明人虛實。”
“卑職遵命。”鹽田慶喜鞠躬答道。
“淺山信行城下守,命你傳令城下町商人從水陸兩面打探明人。”松前公廣對於海路探查的效果悲觀,透過城下町商人從阿伊努人打探才是重點。
“主公放心,卑職一定讓商人們探查出明人在西蝦夷地的虛實。”微胖的淺山信行伏地答道。
“主公,本家可向出仕幕府,加賀前田家,伊達家的一門眾尋求幫扶。”筆頭家老井上信賴說道。
“嗯,此實老成之言,”松前公廣笑道,確實,出仕各家的叔叔們也是松前藩一員,不管他們願不願意在外人眼中他們就是松前藩的代表,此時也是讓他們鼎力相助之時,在幕府和大名中為松前藩美言幾句。減輕鬆前藩的壓力。“此事。就由家老負責。”
井上信賴躬身應答。
“諸位。當今本家屬地不寧,望諸位家臣與本家同舟共濟,渡過此關。”松前公廣朗聲說道。
一眾家臣轟然應諾。
此時的趙烈當然不知道道南松前諸事,此時趙烈又乘坐衛青號統帥船隊回返濟州,一開始了讓他厭倦的海上旅程,但是他不得不返回濟州,他預估幕府的反撲快到了,他已經感到戰鼓催響了。向來對田畝貪婪至極的日本人能眼看著蝦夷地被明人奪取嗎,不可能嘛。
船隊回程的船隻裝滿了原木,北華島目前的特產就是無邊無際的原木,這番濟州船廠、石島船廠不愁沒有木材了,採購的清單中可以劃去原木的專案,北華島的原木供給綽綽有餘。
這是北華島開啟吞金大口之餘創造的唯一財賦。
北風呼號,吹到人身上有點刺骨的寒冷,不過陽光還好,總算沒有陰雲密佈,這讓趙烈站在衛青號上可以清楚的看清濟州港的全貌。
濟州港此番徹底完工。六個高三丈有餘分為三層的巨大稜堡扼守海灣,因為需要屯兵。置炮,每個炮臺都是週一裡有餘,趕上了小型的城堡。
不過由於採用鐵筋水泥的構造,炮臺的造價大減,每個炮臺不過五千兩白銀,但是加上二十餘門重炮,每個炮臺的造價輕鬆達到一萬兩白銀,都是吞金獸。
正是有了它們的守護,整個海灣內外被嚴密控制,從海灣外直接攻擊的後果就是頂著數十門巨炮開進,完整無缺到達港口的可能性為零,到達港口後又會面臨炮臺駐守的六個百總步隊的反擊以及火炮的夾擊,趙烈相信這是一段讓敵人灑滿鮮血的旅程。
由於船上沒有人員輜重的拖累,所以此番衛青號當仁不讓的當先靠港,在甲板上趙烈遠遠看到棧橋上人群中一個紫色的身影,趙烈不禁面露微笑。
衛青號停穩後,趙達帶領護衛先行下船,隨後,趙烈在餘大寶和其他幾個身高馬大的護衛隨扈下登上碼頭。
“見過大人。”黃漢,萬基,馬濤等人施禮參拜。
“免禮。”趙烈回禮。
趙烈轉向紫色的身影,只見亞歷山德拉含淚的藍色眼眸定定的看著他,瑪塔在旁服侍。
趙烈走過去深深的擁抱著亞歷山德拉,亞歷山德拉的淚水撲簌而下,不過,這是喜悅的淚水,自己喜愛的男人終於安全歸來,親身體驗過長途航行的亞歷山德拉當然明白航海的危險性。
每一次的出航都不能保證安全,就象是賭博,賭的就是不要遇到無法抗拒的颶風,他的父親,叔父每次出海都是交代好遺囑,這是必備的。
趙烈為亞歷山德拉抹去淚水,環抱著亞歷山德拉的腰肢。
“萬基,三天後船隊就要返回千戶所,濟州可有什麼物件運去。”黃漢沒話找話的說道。
濟州真是沒有什麼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