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登克抓捕了商人,搬走了船上生絲、茶葉、瓷器、絲綢等物件,命福船上的人回去通知商人家眷到大員送贖金,否則就把人賣到巴達維亞種植園去。
結果斯盧登號船長羅登看上了一個大明商人的妻子,威爾登克看上了一個大明商人為他管帳的女兒,晚上自不必提,強迫是必須的,不獻出就被沉船,兩個大明商人只能忍辱偷生。
於是這兩個尼德蘭人都嚐到了大明女人的滋味,嗯,很不錯,不過,今天就傳來了令人喪氣的訊息。
“船長,那兩個女人和她們的家人都上吊了。”水手長通報。
“呃,”威爾登克正在船首艙室中用餐,聽聞這個喪氣,哐噹一聲把個白銀的餐盤摔在牆壁上。“把他們扔到海里去,既然不想活,也別浪費,餵了鯊魚嘛。”
“是,船長。”水手長道。
正在此時,瞭望臺上傳來一聲沉悶的銅號聲預警。
嗯,這聲銅號可是讓威爾登克微笑起來,這是又有獵物到了,他是希望天天可以見到獵物,不然枯燥的海上時間怎麼打發,又有大明人的財貨女子向他招手了。
“等一會再說,先讓我們看看又有什麼獵物到來了啦,哈哈。”威爾登克笑著同水手長來到甲板上。
遠處帆影隱約,一盞茶的功夫,兩艘奇怪的帆船出現在遠處。
說它們奇怪一是船型奇怪,幹舷低矮,船型細長,船頭上漂,而且船頭不是方形,也不是橢圓形,而是上寬下窄的形狀,帆面大而繁瑣,不過,船速極快,幾乎是掠海疾行。二是它絕對是一艘歐式船,軟帆、桅杆、斜帆、縱帆、三角帆都證明是歐式船。
但是詭異的是,望遠鏡裡出現的是黃種人的水手,全部都是,一個白人都沒有,這真是太奇怪了,而且這艘船上根本沒有歐式帆船上各種鏤空裝飾的雕刻,幾乎沒有什麼裝飾。
威爾登克與水手長對視了一下,都看到對方眼裡的狐疑,這種詭異的情形他們從未遇到過。
“漢克,不好,我感覺很不好。”威爾登克邊摸摸鬍子邊嘟囔道。
在離他們還有三里的時候,其中一艘船返航了,在尼德蘭人驚訝的目光中,這艘船劃出了一個優美的圓弧掉頭而去,回去是順風,只一會就不見了它的蹤影。
另一艘船與他們相距四五里相向而行,在三艘船後方消失了。
“他們還有同伴,備戰吧。多半是該死的西班牙人。”威爾登克下了命令,他相信在這片海域有這個能力的只有西班牙人,至於澳門的葡萄牙人如今不過是在澳門苟延殘喘而已。
水手長依令而行,須臾,休斯頓號艦首小炮響起,這是備戰的號令。三艘船上的水手、炮手全部就位,開始全力備戰。
就在這時,在後方的那艘小船出現了,只見他以飛快的速度超越了三艘船遠去。
威爾登克陰沉著臉看著前方隱約的船影,難道這裡有一股強大的未知的勢力,不不不,在遠東只有西班牙、葡萄牙,還有我們。
他的三條船即使遇到馬尼拉的艦隊也可以安然逃脫,自己的三艘船較新,船速也比西班牙船快,嗯,西班牙船可笑、可憐、愚蠢、高聳的船樓讓他們的船速較尼德蘭船慢上不少,他們打不過,也可逃脫嘛。
“前進,我要看看前方到底是誰。”威爾登克喊道。
大副、水手長看看他沒有言語,這三艘船的頭就是威爾登克,當然沒有人反對他的命令。
三艘船向未知的危險繼續航行,在大明海域向來無敵的他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趙烈與齊威正商量船隊到達目的地後,用飛剪船船速練習接近蓋倫船的船尾,這需要多次的練習才能迅捷,連貫起來,要求是幾條飛剪船幾乎同時接近地方的船尾,用炸藥毀壞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