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幹心受壓迫的genming力量發動起來,以游擊隊的形式給對日軍進行襲擊,那麼其他什麼都好說,我甚至可以出動運輸機給他們進行空投支援。”楊豐拍著胸脯說道。
陳yun這才明白,這貨是嫌東南亞不夠亂。日本人的後方太平靜了,所以才想借他們的力量,在東南亞大規模玩游擊戰,把日本人拖在佔領區,然後他就可以在印度愛怎麼玩就怎麼玩了。
但這對他們來說,很明顯是一個好機會。東南亞的確是一塊geming的沃土,事實上這些國家都有黨組織,就像越南的胡志明同志,馬來亞的萊特同志,緬甸的昂山同志,印度尼西亞的陳馬六甲同志,印度的羅易同志,雖然這個羅易同志犯過很大的錯誤,但是在反法西斯這個立場上還是很堅決的。
這些geming力量現在正是缺乏幫助的時候。作為中國的同志,能夠有這樣一個給他們提供幫助的機會,自然是不能錯過的。
“楊先生,非常感謝你對geming的幫助,我們會盡快聯絡東南亞的geming力量,我想在反法西斯的正義事業上,他們會責無旁貸的。”陳yun說道。
“應該的,舉手之勞而已。那我就等你們的好訊息了!”楊豐眉開眼笑地說道。
送走陳yun之後,這貨感覺這樣還是少了點。
“不夠亂呀。怎麼才能夠更亂一些呢?不知道那些罪惡的殖民者手中,有沒有好牌可打,這些傢伙在東南亞養了那麼多豬,也該有一兩頭能對主人感恩戴德的吧?”他自言自語地說道。
於是一個新的陰謀又開始了。
一直停在大沽口的掠奪者號上,楊大老闆熱情地歡迎著受他邀請而來的英國,法國。當然是指法國流亡政府,荷蘭,當然也是荷蘭流亡政府在中國的使節。
“諸位,我們現在是盟友,既然這樣我也就直說了。現在日本人的後方太穩定了,連個游擊隊都沒有,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我們必須把他們在佔領區的民眾發動起來,讓他們武裝反抗日本侵略者才行。”楊豐說道。
楊,這恐怕很困難,你也知道日本人提出的讓他們民族獨立的口號對我們非常不利,實際上戰場上那些偽軍們作戰意志都很頑強,而且他們對我們的報復也是最殘忍。”卡爾爵士老老實實地說道,他這話倒也不假,在戰場上不論越南,還是緬甸的偽軍,殺起他們當年的主人來,甚至都比日本人狠,就連以前一直比較溫順的印度人,現在也居然脫胎換骨一樣就像一頭頭眼睛瞪得血紅的餓狼。
“這些忘恩負義的卑鄙小人,他們難道忘了大英帝國對他們的哺育之恩,這些傢伙真該下地獄。”楊大老闆義憤填膺地說道。
三個老殖民主義者尷尬地互相看了看,他們實在不好判斷楊豐究竟是諷刺還是腦子讓驢踢了,就連他們自己也都清楚,他們在東南亞的統治,是無論如何不能與哺育這兩個字聯絡在一起的。
“難道就沒有一個能夠懷念你們的恩惠的人。”楊豐說完皺著眉頭問道。
“楊,這樣的人不是沒有,但他們不可能有任何用處,如果他們這時候站出來說幫助我們打給他們形式上獨立的日本人,會被他們那些憤怒的族人打死的。”卡爾爵士說道,他實在不明白楊豐為什麼對日軍的後方這麼感興趣,現在東南亞的日軍已經到了攻擊極限,別說他的緬北了,就連印度戰場上都相對平靜下來,而且現在也不可能有反攻能力,在日軍後方搗亂並沒有什麼太大意義。
當然主要是難度太大了,讓那些猴子站起來歡迎殖民者回去繼續統治他們,那才叫天方夜譚呢?
“不知道諸位想過沒有,如果戰爭結束,你們還能回去嗎?我想這些國家的人民寧可在這些偽政權的率領下,和你們浴血奮戰,也不會再看著你們重新成為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