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你沒問他是誰呀?”楊豐愣了一下。
“他不說!”
“操,還玩神秘呢!”楊豐招呼一下孫立人,然後帶一幫軍官迎了出去。
“月祥兄,你可是稀客呀!咱們都是老朋友了,幹嘛還跟兄弟玩神秘感呀!弄得我都有點惶恐不安了!”到了軍營外,楊豐立刻一臉虛偽的笑容對徐庭瑤喊道。
“楊老弟,這位是朱益之將軍!新任軍事委員會北平分會委員長!”徐庭瑤笑了笑,然後指著身旁的上將說道。
“呃,快請,快請,在下實在太失禮,朱委員長蒞臨我這小地方,可以說令鄙處蓬壁生輝,快,命令部隊全部集合,歡迎朱委員長訓話!”楊豐趕緊吩咐孫立人,然後自己上前一臉饞媚的笑容伸出爪子,雙手握住朱培德的手使勁搖晃著。
朱培德看來不是很適應他的風格,表情略顯僵硬地跟他互相吹捧幾句,然後一起走進軍營,緊接著楊豐就發覺他跟徐庭瑤的眼睛都有點發直,尤其他們身後那些隨從,更是一個個流露出垂涎三尺的表情,就像一群剛從監獄出來的餓狼進了女子學校一樣。
“朱委員長,月祥兄!”楊豐奸笑著說道,朱培德和徐庭瑤這才清醒過來,相視苦笑了一下。
“楊老弟,你這兒到底多少輛戰車呀!”徐庭瑤表情失落地問道,他從德國考察回來以後,正在南京負責光頭佬的裝甲部隊建設,手上有一個戰車營,十幾輛給楊豐當靶子都不夠資格的維克斯輕型坦克。
“沒多少,實際上坦克數量還不到兩百輛,其他的自行火炮不需要介紹,自行高炮相信您也有所瞭解,剩下這些實際上應該稱為步兵戰車,它後面是可以裝步兵,用來配合坦克進行突擊的。”楊豐一臉謙虛地說,隨後安排人給朱培德和徐庭瑤展示了一下戰車是如何作戰的。
看著眼前以超過五十公里時速風馳電掣的步兵戰車,徐庭瑤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他那些坦克就算在公路上最多也就跑三十多。
“楊老弟,這些戰車你為什麼不向國民政府出售呢?”朱培德淡淡的問道。
“朱委員長,這個問題我以前跟何委員長說過了,這東西不是我不賣,我賣給國民政府,你們也沒法使用。”楊豐說著走到五九坦克群旁邊。用手拍著坦克的鋼鐵身軀,接著說道:“這種坦克重量接近四十噸,您覺得在黃河以南有哪座橋樑能夠承受它的重量?
到了江南水網地帶,它更是寸步難行,那麼國民政府買去幹什麼?難道像自行火炮一樣,拿火車拉著跑?
說實話在現在的中國。最適合的就是十噸以下的輕型坦克,我已經在重慶開工廠,準備在那裡製造一款輕型坦克,到時候國民政府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那你在北平怎麼使用?”徐庭瑤問。
“月祥兄,你出去轉轉,看看平津有多少新橋樑正在建設?國民政府能夠像我們一樣,拿出大筆投資先搞基礎建設嗎?”楊豐說道。
徐庭瑤默然了,光頭佬連軍餉都發不出好發來,哪有閒錢滿世界修橋?再說南方遍地河流。那得修多少橋才行。
“那你這些戰車呢?”他還是不太死心,入寶山空手而歸的感覺太讓人難受了。
“這些你們買去同樣毫無意義,它的火炮口徑雖然大,但卻不是打坦克用的,這叫低膛壓炮,說白了就是隻能用來攻擊步兵,除了速度快點,其他無論火力還是裝甲防護能力。都不如你們的維克斯。”楊豐說道,他這話倒有點攙假了。八六戰車雖然不是坦克,但虐維克斯還是沒有任何壓力的。
徐庭瑤知道楊豐不會賣也就死心了,他撫摸著五九坦克粗如大腿的炮管問道:“這種戰車炮威力有多大。”
“怎麼說呢?你把維克斯坦克並排三輛放在前面,估計在一公里外它能一炮全給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