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點不就來了嗎?然後再進行一下包裝,這個你就更不懂了,簡單點說就是把她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然後給她們編一個曲折離奇的身世。再渲染一下她們學藝的艱苦,然後給她們加一個響亮的名聲,比如說天才少女,著名錶演藝術家之類,反正就是隨便編,然後人還沒到就先在報紙上打廣告,把你編的那些東西統統推出去,等真人到的時候你說會不會有人看呢?”
“真讓你這麼一說我都想看了。”張廷樞說。
父女三人收拾完東西。千恩萬謝地走了,楊豐和張廷樞又逛了一會兒。看看天色已經不早,這才上車離開。
坐在車裡楊豐就開始仔細盤算自己的計劃,雖然這只是他靈機一動,但絕對有很大可行性,中國雜技在國際上那也是大名鼎鼎,尤其是現在的西方人。因為資訊的不流暢,對中國依舊所知甚少,一個古老國度的神奇藝術,無疑會成為一個很好的噱頭。
而且這對他的文化侵略,也是非常有好處的。說實話贏得西方人的好感其實很簡單,就一句話,融入他們的世界,和他們一起生活,工作甚至一起泡妞,千萬不要把自己搞得神神秘秘,尤其是不要搞箇中國城把自己的世界圈起來,你都不和人家玩了,這就怨不得人家對你產生一些奇奇怪怪的聯想了。
就好比你家附近搬來一戶新鄰居,天天關起大門不和外人接觸,即便是出來那也是搶別人飯碗,那麼你會怎麼猜測他們呢?恐怕認為他們每天烹飪小朋友也是不奇怪的。
這一點上日本人就非常讓楊豐佩服,走遍世界就沒聽說哪兒有日本城,可西方人卻對日本人最友善。
是時候改變這一切了,這艱鉅的任務楊豐自認為責無旁貸,他的兩部電影在美國就賣得很好嘛,長城大決戰還可以說只是看個新鮮,但師弟出馬就實實在在讓美國人喜歡了,現在美國最賣座的電影就是它,由楊豐提供劇本的出水芙蓉也正在拍攝,劇本的作者名字上赫然寫著我們敬愛的小花同志。
現在再加上一個來自中國的雜技團,一群花樣年華的少男少女,用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方式,盡情展示著人類身體的極限,用最驚險刺激的表演,創造出一個又一個奇蹟,而且她們都有著讓人落淚的童年經歷,什麼父母雙亡,家被日本人燒了,弟弟被日本人打傷沒錢醫治病死了,總之她們是一群苦命的孩子,一群自強不息的苦命孩子。
“楊老弟,楊老弟!”坐旁邊的張廷樞推了楊豐一下,打斷他神遊天外的幻想。
兩人回到張府以後,晚上預定的節目並沒有進行,因為有幾個下野的政客很希望結交一下楊豐這個新崛起的爆發戶,所以張作相干脆晚上設宴都請了過來,基本上都是一幫北洋系的老傢伙,那一個個可都是如雷貫耳,甚至還包括快被施劍翹打死的孫傳芳,還有當了漢奸的齊燮元,一幫老東西純粹閒著無聊跑張作相這裡憶往昔崢嶸歲月,吹牛b打發時間而已,把楊豐和張廷樞搞得生不如死。
“瑪的,跟這些老傢伙混一塊,我他瑪能憋死!”張廷樞藉著尿遁和楊豐跑出來,長出一口氣說道。
“吳佩孚好像也在天津吧?”楊豐忽然問道。
“嗯。他跟我家老爺子沒什麼交情,很少有往來。”張廷樞說道。
“哪天有機會去見見,說實話這些老傢伙中,就他跟你們老帥值得佩服,尤其是你們老帥,可惜了一輩子的家業。就這麼敗光了。”楊豐長嘆一聲說道。
張廷樞默然不語,他的確也對張小瘤子不滿,但畢竟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明說他是個敗家子還是很難出口。
“少帥也是沒想到日本人野心這麼大。”過了一會兒,他才嘆息著慢慢說道。
“楊老弟,聽說你弄了一個保安旅?”隨即他便岔開了話題。
“我在北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