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滿臉睏倦地又一次來到崖邊,她看了看,忽然覺得自己就像在照顧一顆石頭。 這顆石頭在白天享大日精華,在夜晚享受月華普照,卻一動不動,只是他的臉上只有第一天是皺眉的,再之後就一直是舒展的,安然的。 沒有人知道袁來打坐第一天究竟探入懸崖多深。 這裡彷彿離開了塵世,只有一個打坐少年,和按時送飯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