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德卿的表哥回來時看到的就是我縮成一團。棣大為心疼,趕緊過來扶起我,說:“槐,對不起,林大夫死活不過來,我剛才把他惹惱了,現在怎麼辦啊?你的手腕還疼不疼?”
我乾脆說不出話來了,手腕腫得連自己摸著都害怕,疼死我了。
江德卿的表哥在一邊看熱鬧,此時說:“讓我來幫你看看,可能是扭著哪了。”
棣對他十分的反感,說:“你看?你會嗎?”
江德卿的表哥笑道:“不讓看?哈哈,不看就不看,反正疼的又不是我。”
棣還想說什麼,我用那隻好手捂住他的嘴,江德卿的表哥說得沒錯,反正疼得又不是棣,萬一他再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受罪的還不是我?
江德卿的表哥走過來,抓著我的手看了一會,輕輕揉揉按按,嘴裡說:“沒關係,骨頭錯位了。”
棣說:“是不是真的啊,你懂接骨嗎?別出醜啊你。”
江德卿的表哥只是笑,突然我手腕一陣劇疼,只聽咔嚓一聲,我的手腕被他狠狠地一轉,那疼痛閃電雷劈一般,直從手腕處傳到了心裡,我實在承受不住,軟倒在地上。
疼得我哭也哭不出來,躺在地上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氣。我怎麼還不死啊,死了就不受這種罪了。
我心裡居然還能分心想別的。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