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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現在無人回應她,卻還在邊喝酒邊說著,“對了,師父,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我們還有個孩子,過幾天帶他來看你。”

落瑤又自言自語地說起和祁遠在一起的日子,彷彿是做了一個美好的夢,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天慢慢黑了,然後又亮了,天亮之時,酒罈子也見底了,在醉倒之前,似乎聞到一陣好聞的白檀香,不同於七月雪的花香,這種香味聞起來讓人很安心。

落瑤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她看到淺綠色的賬頂,轉頭打量了一眼房間,反應了半天,不明白怎麼會到了望月山。

落瑤隨手理了理睡得凌亂的頭髮,風風火火地找到正在撥弄花草的弗止,深吸了口氣準備質問他自己失憶的事情,弗止似乎猜到她會找他一般,悠悠然地搶先一步說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先等我把花澆完再說。”一句話把她的火生生壓下去半截。

弗止旁邊站著鼕鼕,早春的季節穿了件青色小罩衫,手裡捧著一個碩大的烤地瓜,邊吃邊吐皮,腳下已經全是地瓜皮,鼕鼕看到落瑤時,伸出黑黑的小手捏著落瑤的袖子,撒歡著說道:“乾孃,你有好些日子沒來看我了。”

心裡還剩的半截怒氣在看到鼕鼕的時候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看著鼕鼕的臉,想要從他臉上尋找到容淮的影子,可是鼕鼕年紀還小,眉眼還沒長開,看不到一點師父的影子。

落瑤心下有點悵然,乾笑了幾聲,說道:“的確,是有些日子沒來了。”鼕鼕喊她乾孃,她也不急著糾正,這麼小的一個孩子,要是知道自己是娘和師父的孩子,萬一接受不了事實怎麼辦,落瑤不敢冒險,尤其是容淮留下的唯一的骨肉,她看著鼕鼕水汪汪的眼睛,有點心酸。

落瑤在旁邊的樹蔭底下坐下,看著弗止用一個竹筒澆水,慢悠悠地從東邊的紫丁香澆到西邊的流蘇花,又從西邊的迎春樹澆到東邊的玉蘭,來來回回澆了好幾遍,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地上被他澆出一汪明晃晃的水澤,弗止才不緊不慢地擱下竹筒。

弗止神君珊珊坐到落瑤的對面,順手用她的袖子擦了擦溼噠噠的雙手,隨後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著落瑤輕飄飄說道:“好了,你可以開始問了。”

落瑤剛過來時的騰騰怒氣早就被他這漫長的澆花過程澆得涼透,不剩一點星沫渣子,心裡嘆了一句老狐狸,低聲說道:“鼕鼕真是我兒子?”

鼕鼕抱著那個足足有他半個腦袋大小的烤地瓜,正在專心致志地啃,沒有留意他們的談話。

弗止不置可否,平靜地看著她:“是不是真的等你恢復了記憶不就知道了。”

兩個人都默了默,弗止又說道:“當初你帶著他來我這兒,什麼都沒有說,只知道整日裡喝酒,可惜了我的那些陳年‘問清風’。”

說完眼睛微眯,似是在替那些佳釀默哀,又說道,“我從你嘴裡也問不出這孩子的父親,看著你生不如死,料想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你從小到大沒見著這麼難過,我就想著幫你一把,用絕情草封印了你的記憶。我不清楚你是怎麼記起來的,能用了絕情草還可以記起以前的事情,這情形實在罕見。”說完又是一陣沉默。

落瑤道:“不是我記起來的,是有人用往生鏡讓我看到的。”

弗止臉色大變:“往生鏡?不是在瑤池嗎?”

落瑤嗤笑一聲,“有人自有辦法把它拿到我面前。”

雖然落瑤知道這是事實,可是如今親耳從弗止嘴裡得知的時候,她還是覺得喉嚨發乾,心裡說不出的難過,是為了什麼難過呢?是因為容淮的離開而讓自己成了寡婦,還是因為傷害了祁遠而覺得對不住他?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是。

落瑤拎起桌上的水壺,給弗止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用這個動作來緩衝自己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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