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嗄,你為他幫起腔來了?助紂為虐。告訴你,夏健傑就是被你寵壞了,你對他太好,太體諒,太容忍。我就說嘛,夏健傑,又瞎又奸又賊。”
孟廷又給她的好友逗笑了。
“你從來沒喜歡過他。”
“足見我識人之明,有遠見,有……喲!”沈雁的眼睛一亮,“來了個帥哥。”
孟廷扭頭一看,噗哧一笑。
由入口朝她們走來的,是沈雁的男朋友,凌志威。
“我的眼鏡在哪?他有沒有在看我們?啊?有沒有?”
“有——”孟廷拉個長音,“他盯著你看呢。眼鏡就在你面前,大近視。”
“盯著我?真的?快把我的眼鏡拿開。”
凌志威快走到沈雁前面了,她綻開個最明媚的笑容。
“雁子,隱形眼鏡又用完啦?”凌志威拉開中間的椅子坐下。
“原來是你。”沈雁笑容一掉,大失所望。
“不然你以為是誰?”
孟廷咯笑。“情人眼裡出西施。”
“什麼?”凌志威茫然。
“她說你是西施呀。”沈雁咕噥。“我的眼鏡呢?”
“喏,就在你眼前。”凌志威拿給她。“為什麼我成了西施了?”
“因為我是夫差。”沈雁沒好氣。
“哦?”凌志威不明就裡,好笑地問:“那麼誰是勾踐?”
“自然是我了。”孟廷嘆息。“一敗塗地。”
“是你們劇團的新戲碼嗎?”凌志威怔怔問沈雁。
孟廷咯咯笑著夾菜,卻再無食慾。
沈雁狠狠白凌志威一眼。“虧你和孟廷是同事,天天見面,她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竟然不知道?”
孟廷呻吟,“拜託,雁子。我沒在公佈欄貼啟事昭告大眾。”
“喔——”凌志威倒明白了。“那個呀。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娶個百萬千金,孟廷去嫁個億萬富豪,一口氣不就爭回來了?”
“說得容易。”沈雁一根蔥白玉指戳了過去。“你當億萬富豪是垃圾,丟在那給人隨手拾的嗎?”
“你見過有人隨手撿拾垃圾嗎?”凌志威十分不屑。“否則臺灣早勝過新加坡了。”
“我警告你,阿威,你要是背叛我……”
“我一定提早一個月通知,絕不……”
“啥,再說個百兒八十遍!”
沈雁拎住他的耳朵。
“哎呀呀,開玩笑的啦,我哪有這麼大的熊貓膽?拜託手下留情,大庭廣眾的,你多沒面子!”
“我沒面子?”
“是啊,教人人都當你是母老虎。”
沈雁鬆了手。
“來,把這當時我的耳朵,吃了它吧。”凌志威夾一塊烏參放進沈雁碟子裡。
“噁心。”沈雁嗔到。
“你們打情罵俏吧。”孟廷站起來。
“哎,你去哪?你看,死阿威,都是你啦!”
“我又怎麼了?”
孟廷苦笑。“我去逛街,沒事的。”
沈雁拉著她。“逛什麼街?你最討厭逛街的。叫了一堆菜,不準走人。”
“你們吃吧,我再吃,真要撐死了。我去買套稱頭的華服,晚上喝喜酒。”
“你當真要去啊?”沈雁哇哇叫。“幹嘛和自己過不去?”
“當然要去。”凌志威拍手贊成。“孟廷是對的,打扮得漂漂亮亮去亮相。孟廷,你風度、氣量一流,不愧為我的好同事、好朋友。我以你為傲。”
“去你的!亮什麼相?跟那種負心背義的人,談什麼風度?要是我,就到婚禮上去潑他一臉硫酸,看他以後拿什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