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雁明白他的言下之意,雙頰的紅暈一下延伸至耳後。她不敢抬頭看他,只是低聲問:“你與二叔談得如何?”
見她說起正事,沈君昊沒再故意逗她,把自己與沈君燁的對話大致複述了一遍,只是隱去了他揍了沈君燁一事。
待沈君昊說完,雲雁告訴他沈倫得了沈滄的命令,允許他們出門去啟昌侯府,不過許慎之那邊還沒回應。至於沈繡,沈滄命她在屋裡抄寫經,沒事不許出房門。
沈君昊雖覺得這樣的懲罰輕了,但沈繡怎麼說都是他的妹妹,他也不希望鬧出什麼閒話,讓她的未婚夫家看輕她。至於沈君燁的那番說辭,雲雁亦覺得一切太合乎情理了。彷彿他只是在填補劇本上的空缺。再加上茶樓的賬目問題,她對沈君燁實在信任不起來。
沈君昊聽到茶樓的賬目可能也有問題,神色中又添了幾分感傷。雲雁見狀。暗暗嘆了一口氣,轉移了話題,對著他說:“白芍的存在總是讓我不安。不如想辦法讓祖父把她攆走吧。”
“也好。”沈君昊點頭,“等我們從舅父那裡回來。我就去對祖父說。”
“這事明說恐怕不妥,四叔父畢竟是四叔父。”雲雁怕沈君昊得罪沈佑,勸道:“這是女人間的事,還是由我出面比較妥當。”
沈君昊沒有正面回答,只說這兩天沈滄的心情不太好,還是讓他見機行事。事實上,他覺得沈滄對雲雁依然心存不滿。如果她冒然插手長輩的家務事,他怕沈滄對她會更加厭煩。
兩人正說著話,許慎之派人來說,他們隨時可以去找他,只要在去之前確認他是否在家。聽到這話,他們立馬去了玉衡院,告訴沈倫,他們打算第二天就去啟昌侯府。沈倫雖心中不滿,但這是沈滄的交代,他只能點頭應了。與早上的時候一樣。薛氏藉口正在養病,沒有見他們。雲雁聽說青紋身上雖然帶著傷,但依舊寸步不離伺候著主子。
回到凝香院,兩人把準備第二天帶去啟昌侯府的東西清點了一次。很快到了晚膳時間。很默契的,他們誰都沒再提及家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只是說著無關緊要的閒話。
飯後,才剛洗漱完,沈君昊迫不及待把雲雁撲倒在床上,狠狠親了上去。一想到雲平昭送他的那些“補品”,他就氣悶。之前因為守制的關係,他怕她會懷孕,不敢太過肆意。這幾天的分離,他的忍耐本來就已經到了極限,結果還出了這麼一樁傷他自尊的事。
雲雁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機會,她小聲說:“你彆氣了,這事連母親都不知道……”
“我沒有生氣,我只是覺得大概之前還不夠努力。”說話間他已經把自己的外衫脫了,扔出了蚊帳。
雖然雲雁嘴上不承認,但不得不說,小別的這幾天,她也在思念著他。她轉頭看了看燭火,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你先去把蠟燭吹了。”
“別管那些。”話音剛落,他的吻已經落在了她的脖頸間,雙手正隔著薄薄的衣裳愛撫著她。
雲雁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手從她的衣襟滑入。起初她還會因為翩翩的燭火而緊張,可漸漸的,她只能感覺到他的存在。他的動作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急切,也更激烈,她的呻吟情不自禁逸出嘴角。
不知何時,她的褻衣被他扔到了床下,她只能感覺到絲綢的微涼與他的火熱。她本能地迎合他的動作,不斷喃喃著他的名字。
突然間,他停下了所有動作,她只能睜開迷濛的眼睛看他,她能看到他眼中的渴望,他們同樣深陷不可自拔。她不安地輕輕動了動,肌膚間緩慢地廝磨刺激著她的神經,她愈加覺得自己需要他,可是他卻沒有任何動作,她只能用譴責的目光看著他。
見他漸漸低頭,她慢慢閉上眼睛。她以為他要吻她,他卻只是輕點她的嘴角,任由自己的臉頰劃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