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滿足,她覺得身體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沸騰了。呻吟與喘息已經無法讓她宣洩越來越澎湃的**,她想也沒想低頭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對不起,我……”激情過後她才醒悟。她覺得剛剛的自己一定是瘋了。
他沒有回應她,確切地說,他用一個纏綿的深吻回答了她。他從沒有像今日這般無法滿足,也沒有像此刻這樣心滿意足。在與她一起攀上巔峰的那一刻,一切已經都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她就在他懷中。
他們在喘息中相依相偎。他們的身上全是汗水,但誰也不想動。許久,他在她耳邊說:“再說一次。”
“說什麼?”她依然有些迷茫。
“說你愛我。”他像小孩一樣乞討。朋友和家人是不同的。在他還不懂的時候,奶孃就告訴他,她會是他的妻子,他的親人,與他相伴一生的人,為他生兒育女。“快說。”他催促。
雲居雁輕笑,搖頭不語。她已經不敢面對他了,哪敢再說那句話。
“你說不說!”沈君昊伸手去扯她才穿上的衣服。
“你別鬧了!”雲居雁急忙閃躲。她看了看外面,有些奇怪地問:“她們怎麼沒喚我們起身?”
“你不用去請安,我也不用。”
“你吩咐過她們?”雲居雁想撞牆。
沈君昊急忙連著被子擁住她,轉移話題:“好了,我不鬧了,但是你必須告訴我所有的事,全部。”
雲居雁聽著他堅定的語氣,她知道他的執著,可有些事她說了,他也未必會相信。
“根本沒有你口中的‘他’對不對?”
雲居雁搖頭又點頭。現代的他是不是此刻的他,她已經不確定了。她知道現在的她喜歡眼前的他。
沈君昊不明白她的意思。他看到她透過他看著別人,可是他真的找不出她身邊出現過任何與他長得相像的男人。他煩躁地皺了皺眉。今天他一定要弄清楚。“我這麼問你,當初你為什麼要與我退婚?”見她猶豫,他主動說:“當初我想退婚,除了父親的原因,主要因為鳳簫和子寒。你呢?”
“因為許弘文誤導了我,還有父親、母親。他們原本是不同意的,但我是母親唯一的女兒。”
“就因為他一個人的話?”沈君昊覺得難以置信。退婚這樣的事即便是女方提出的,對女人的傷害永遠高過男人。
提到這件事,雲居雁的表情愈加凝重。她正色對他說:“許弘文應該是受別人指使,而二妹居然那麼大膽,也一定是有人慫恿她。”
“是誰?”
“我不知道。”雲居雁搖頭,“我一直想找出這個人,但許弘文和二妹都死了。”
“都死了?”沈君昊有些詫異。他並不知道許弘文也死了。
雲居雁點點頭,低聲感嘆:“很多事,每當我想繼續追查,結果往往是不了了之。我不明白,就算我們成不了親,你最終還是會娶別人……”
“那是不一樣的。”沈君昊搖頭。他們是指腹為婚的,在他孤獨的成長歲月中,她對他來說一直是不同的。他忽然想到了暗中針對自己的人。就像他們之前想到的,會不會一切的一切都與他們的母親有關?
這事需要慢慢查證,他首要問的是另一件事:“在泰清居前,你看到我的時候為什麼那麼驚訝?”
“我……”
“不要告訴我,你喜歡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男人!”他再也不相信這話了。他是笨蛋才會相信世上真有與他長得很像的男人。
雲居雁猶豫著不知怎麼解釋。
沈君昊凝視著,再次追問:“以前你透過我,看到的到底是誰?你為什麼在一夕間又決定嫁給我?”今天他一定要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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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