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抿嘴唇,又道:“其實那個時候很多人都被二夫人叫走了,根本不在院子裡。”
“奶奶的決定不是我們可以枉議的。現在不要說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能對你胡說八道。再都已經過了這麼多天了,還是沒人看到妁桃是什麼時候進的院子,這也難怪大奶奶會生氣。”
‘姐姐,那是不是說,只要大奶奶查清妁桃是如何進來的,就表示不會有人被攆走?”
“我真的不知道。”玉瑤一臉為難,“我們都是做奴婢的,就算大奶奶再相信我·這些尚未有決定的事,也不會對我說的。”
聽到這話,芷蘭失望地走了。玉瑤看了看她的背影,轉身折回了房間。
“找你打聽情況?”錦繡低聲問著。
玉瑤點點頭答道:“大奶奶說得一點都不錯,夫人一定是故意放出了風聲,讓大家人心浮躁。這兩天我們一定要格外小心。”
錦繡亦是贊同,但她怕她們人手有限,會顧此失彼,又不能把幾間廂房像東西跨院那樣鎖起來。至於針線房的李媽媽那邊·她更是擔心。薛媽媽已經不在了,可她居然壓不住薛媽媽手下的人。想著雲居雁交代她們的“一切如常”四個字,她問玉瑤:“你說大奶奶為何只是讓我們留心西跨院。”
“應該是大奶奶的嫁妝都在西跨院吧。”雲瑤不甚確定地回答,聽到西次間有了動靜,她欲上前,卻被錦繡攔下了。
“還是等大爺、大奶奶起身再說。”話音未落,錦繡的臉已經紅了。
玉瑤回過神,急忙退得遠遠的,愣了一下又跑出了房門,悄悄把外面的小丫鬟都趕走了。她還未及回身·就見香櫞正疾步走來。
她迎上去問道:“怎麼了?匆匆忙忙的。”
“昨晚上,四老爺院子裡死了一個姨娘,說是失足掉進了井裡。天沒亮就被人拉了出去。”香櫞說得又急又快,緊接著又壓低嗓音說:“老爺和夫人一早就被王爺叫去了。很多人私下說,這和大爺的丫鬟妁桃有關。我只聽到這些,也不知道是否還有其他內情。這事恐怕要儘快告訴大奶奶,我們也好有個準備。”
“這······”玉瑤心中犯難。聽屋裡的動靜,恐怕他們一時半會兒不可能出來。之後又要洗澡,又要吃飯,起碼要等到午飯之後才有說話的機會。如果這些都是薛氏或者呂氏的陰謀·到時就遲了。可這個當口,玉瑤怎麼敢去敲門。
玉瑤正猶豫間,就見長順在院子門口對著她揮手。她只能走了過去。
長順瞧瞧正屋·小聲問:“大爺起了嗎?二爺已經遣人問了三次了。”
“沒有。”玉瑤搖頭,想起了另一層擔憂。~雲居雁“光明正大”躲在屋子裡養身子,可沈君昊沒病沒痛的,按理應該去玉衡院請安的。萬一沈倫待會兒遣人來叫他,發現他日上三竿都沒起床,錯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妻子。
長順看看玉瑤圓圓的臉蛋,輕攏的眉頭·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姐姐不用擔心的,大爺做事一向很有分寸·不會誤事的。至於二爺那邊······那邊······”他也不知道怎麼說了,他從沒見過沈君燁這麼急著找沈君昊。若不是他說·儘快請沈君昊過去找他,恐怕他都要自己找來凝香院了。
聽長順說起沈君燁時吞吞吐吐的,玉瑤立馬想起了他抱著雲居雁入西次間的事。叔嫂之間最是應該避忌,特別是那個時間沈君昊又不在家。她不知道自己瞞著這事是對是錯,心中已經對沈君燁起了戒心。她問長順:“二爺這麼急著找大爺,會不會有什麼急事?”
“我也不知道。”長順老實地搖頭,想了想又說:“那個···…昨晚聽大爺的意思,好像是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去打擾他。想來大爺自有主張,我只是過來問問罷了,沒有其他意思。”
“那如果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