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婚期都不能提前。”
玉瑤怕主子因為這事與家裡的長輩起了衝突。收到撫琴的目光,她接著勸說:“夫人一定希望多留姑娘一些日子。可老太爺一向以大局為重。”她接過撫琴手中的杯子。遞至雲居雁前面,嘴裡說著:“在老太爺面前,別說是姑娘。就是老爺和夫人,也都是晚輩。”她在婉轉地勸告雲居雁,不要為了這事讓許氏為難,畢竟雲輔才是大家長。
雲居雁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她原本就沒打算讓許氏去說服雲輔,她想的是賄賂雲輔找的“大師”,告訴所有人。四月十八或者三月二十八都不適合。因著她心情煩躁,不耐煩向丫鬟們解釋。只是命撫琴去通知張泰,在府裡等著她的吩咐。
晚飯的時候,芷槐院派了丫鬟通知雲居雁,雲平昭和許氏讓她過去一起用晚膳。她才一入屋,就見母親眼眶紅紅的。“母親,您怎麼了?”她一邊問,一邊朝雲平昭看去,生怕他們因呂師傅的去留問題起了爭執。
許氏擦了擦眼角,不滿地嘟囔:“我就這麼一個女兒,為什麼突然要改日子?這改來改去的,也不過是三個月時間,他沈家就這麼著急嗎?”
雲平昭輕咳一聲,暗示她不要在女兒面前說這些。許氏才不管,接著唸叨:“父親肯定是因為你說了要帶我去陽羨的事,這才立馬就答應了,還急巴巴地找人去算日子。現在好了,哪裡都不用去了。還有啊,那些外人,知道的,心裡明白是他沈家著急,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急著嫁女兒……”
雲平昭聽許氏像孩子般絮絮叨叨埋怨著,又好氣又好笑,只能對女兒解釋:“你母親這是捨不得你。”
“是,女兒明白。”雲居雁點頭,衝著許氏笑了笑,轉而問雲平昭:“父親,這事為何這麼突然?是不是郡王府有什麼事?”
“信上只說他們一直打算讓你們早日成親,好像四月十八或者三月二十八這兩個日子是郡王爺和君昊一起看黃曆選的。”
真的是他反悔了!雲居雁心中暗恨,卻只能笑著勸許氏不要再生氣了,一切等雲輔找人批了日子再說。稍早之前,她已經從錦繡那邊得知了訊息,拿了銀子給張泰去賄賂雲輔找的算命師傅。
許氏雖捨不得女兒,但在她眼中,這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見女兒沒有太大的反感,又說京城離永州不過三天的路程,她們想見面也是十分方便的,慢慢也就釋懷了。
雲居雁記掛著呂師傅的事,正欲對父母開口,忽然聽到春芽與芷槐院的小丫鬟說話,說是雲輔要雲居雁馬上去泰清居。
雲居雁發現來人並不是如意,便已心生憂慮。之後,雲平昭和許氏本想一起去泰清居,被攔下了,她更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來到泰清居,看到張泰跪在廊下,顯然已經被打過板子了,心裡不由地“咯噔”一下。入了屋,見雲輔面無表情地坐著,她索性直接跪下了。
雲輔把手中的茶杯重重撂在桌上,沉聲說:“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張泰被抓住了,雲居雁無可辯駁,但是她不想就這樣屈服。本來她的時間已經很緊迫了,若是再失去整整一年,她根本什麼都做不了。大著膽子,硬著頭皮,她低頭說:“祖父,是孫女錯了,但是有一句話孫女不得不說。”
“你還有話說?”雲輔愈加憤怒。
雲居雁一徑低著頭,用沉穩的聲音說:“祖父,郡王爺雖然身份尊貴,但兩家結親凡事都應該相互商量。他一封書信就要我們把婚期提前,為免太不尊重我們了。”
“啪!”雲輔一掌打在桌子上,震得茶杯一聲脆響。“你還有臉說!”他氣得喘了兩口粗氣,接著又大聲咆哮:“若不是你寫信給沈君昊,讓他招待程大,我用得著一口就答應這事嗎?”
雲居雁心中更是生氣。沈君昊分別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