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壞的打算。至於今日我們去找章巍的事,恐怕母親已經知道了,我們必須想個合理的說辭。”雲居雁不著痕跡地引開了**桐的注意力。糹
第178章 再現
雖然與章巍的接觸不多,但云居雁知道他並不是拖泥帶水的一定很快就會有決定。~她等待著事情的進展,可等來的卻是張泰送回的訊息。
原來,沈君昊在第一時間試探了齊元祥。按照他的觀察,雖然他假裝糊塗,但齊父確實病故了,而他已經收到了訊息。以沈君昊的推測,齊元祥應該是捨得不京畿路轉運副使的肥差,於是刻意隱瞞。此番他急於做出成績,大概是想立功之後再行回鄉丁憂。以他的官位,雖不至於被皇帝奪情,但也算是為將來的復出打基礎。
得知此事,雲居雁不由地感慨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雖對前世的齊元祥記憶模糊,但可以肯定的,時至興瑞九年,齊元祥都沒有回鄉奔喪。想來應該是他一路官運亨通,捨不得自己的青雲路因丁憂停滯三年。
細細思量,前世的她若不是因為齊元祥對許弘文的大力推崇,把他捧為遠近聞名的才子,她是斷然不會注意到許弘文的。不過現在回想起來,在她與許弘文成婚後,許弘文一直與齊元祥保持著距離,並不見兩人有什麼往來,更談不上情誼。在齊元祥被罷官後,許弘文甚至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雲居雁越想越糊塗,奈何前世的她活得太過閉塞,也不與外人往來,就像是一隻被囚禁在籠子裡的鳥兒,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天空是何顏色。
張泰站在雲居雁跟前,偷偷揣摩著主子的心思,臉上帶著幾分欲言又止。雲居雁見了,不疾不徐地說:“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是,姑娘。”張泰點頭,偷偷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錦繡,稍一停頓,斟酌著開口:“姑娘,小的在回來之前·看見一人悄悄進了知府衙門。小的不敢離得太近,所以看得並不真切,但那人鬼鬼祟祟的,甚是奇怪。”
“你看到誰了?”雲居雁問。張泰的表情告訴她·他並不是沒看清,而是覺得不可置信。這些日子的接觸,她清楚張泰並不是一驚一乍的人,面色不由的多了幾分凝重,追問:“你看到了誰,值得你親自進來回話?”
“姑娘,奴才看到的是通緝犯……可通緝犯怎麼會堂而皇之進出知府衙門…···”
“你不要告訴我·你看到的是殺死豆兒父親的兇手!”雲居雁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心臟“噗噗”直跳。她一直覺得豆兒父親之死太過蹊蹺,卻沒想到兇手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進出知府衙門。
張泰見雲居雁這般嚴肅,小心翼翼地說:“小的瞧著,覺得很像,不過那人戴著笠帽,遮住了大半的臉……小的已經找了一個機靈的小子盯著,若他離開知州衙門·希望能找到他的落腳之處······”
聽到這,雲居雁急忙說:“你趕快去找縣令大人,就說在街上看到了通緝犯······”想了想·她又臨時改口:“不,你先把這事告訴沈君昊,看他有什麼主意。”在齊元祥接受白芍狀紙這事上,知州一直未明確表態,擺明了誰都不願得罪,而縣令因涉入太深,不得不選擇站在沈君昊這邊。雲居雁原本想借縣令之手逮住兇手再說,可她又怕沈君昊已有計劃,自己會壞了他的事,只能先讓張泰去知會他。
張泰領命而去·臨走前又看了錦繡一眼。雲居雁主意到他的小動作,拿了十兩銀子,讓錦繡追出去交給張泰。
院子門口,張泰收起銀子,悄聲問錦繡:“表妹,我聽說·老爺和老太爺都不想姑娘管外面的事,就連夫人也是不贊成的······我在外面替姑娘辦這樣的事,會不會惹禍上身?”
“我如今是姑娘身邊的人,自然是聽姑娘的。你若不想盡心為姑娘辦事,回了姑娘便是,姑娘不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