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很快就有訊息。”
此刻雲平昭也只能等訊息,遂命嚴總管一有情況就馬上通知他。嚴總管得令而去,許氏問丈夫:“你覺得會不會是他?”
瞬間,雲居雁一顆心吊了起來。她知道許氏口中的“他”是指沈君昊。可是他嗎?他會關心她嗎?
雲平昭不語。他不好當著女兒的面說未來女婿在城內夜夜笙歌,不到日上三竿是不會起床的。有時候他真的懷疑沈家這是故意給他難堪。這次等沈倫來了,他要好好問問他,到底是怎麼管教兒子的。
雲居雁看父親的表情便知沈君昊一定是忙著與於翩翩在一起。她命自己冷靜,把事情的經過過濾了一遍,說道:“父親,二妹的婚期眼見就到了,這時候把事情鬧大了,萬一被人渾水摸魚……”
“夫人,不好了!”
雲居雁的話未說完,就聽一個小丫鬟嚷著這句話就跑了進來,說是雲夢雙把雲惜柔打了,滿頭是血。雲夢雙已經被雲輔下令關在了泰清居,而云惜柔也在雲輔哪裡等著大夫。
畢竟是自己女兒,雲平昭一聽就急了,一行人急匆匆往泰清居而去,一路上丫鬟告訴他們,雲惜柔原本是去勸雲夢雙的,因此沒人敢攔著。下人們遠遠看到兩姐妹在說話,雲惜柔意圖把雲夢雙拉起來。後來也不知道怎麼了,雲夢雙居然像瘋了一樣,抓著雲惜柔的頭把她往柱子上撞。幸好一旁的丫鬟眼明手快,急忙阻止,因此只是撞了兩下。
許氏見雲平昭著急,勸道:“不過是撞了兩下,沒事的。”
雲平昭頭也沒回,只當沒聽到,加快了腳步。
雲居雁急忙上前,對著許氏悄聲說:“母親,事情有些奇怪,待會我們看清楚了再表態,千萬不能被人抓住什麼錯處。”
三人到達泰清居的時候,雲惜柔正靠在榻上,如意在一旁照顧著她。看到雲平昭、許氏進屋,她掙扎著就想起身,嘴裡喚著“父親,母親”,眼中滿是淚水,卻硬生生強忍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會心軟。果然,雲平昭上前按住了她,輕聲細語地問她傷得如何,有沒有頭暈不舒服。
此時傷口差不多已經止了血。雲惜柔示意如意退開,她可以自己按住傷口。如意躬身退開。雲惜柔一手摁住額頭上的白紗布,一手請雲平昭許氏坐下。說話間,她狀似不小心地鬆開了手,白紗布掉在了雲平昭眼前,觸目驚心的紅色映入眾人的眼簾。雲惜柔急著想撿起,隨著她身體的動作,剛剛止了血的傷口開始往外滲出鮮血。雖然傷口並不大,但看著也是觸目驚心的。
在雲平昭大聲質問大夫為何還不到,在眾人手忙腳亂替雲惜柔止血的時候,雲居雁只能愣愣地站在一旁。她太驚訝了。
前世,雲惜柔的鬢角也有淡淡的一個傷口,形狀、大小和她剛剛看到的一模一樣。她不知道傷口是怎麼來的,只記得第一次看到是在她歸寧的時候。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雲平昭與雲惜柔愈加的父女情深了。
“囡囡,你說她這是幹什麼?”許氏悄聲問雲居雁。
“恐怕是為了父親。”雲居雁淡淡地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根本無法概括她現在的生活,她不明白前世的自己為何什麼都沒發現。
一陣慌亂之後,雲惜柔額頭的傷口終於換上了乾淨的紗布。她含著淚對雲平昭說:“父親,我不會有意添亂的,我只是想……”
“六妹,父親當然明白你不是有心的。”雲居雁一步上前,親熱地扶住雲惜柔的肩膀,關切的看著她頭上的傷口。
“大姐,我只是想幫你……”
“我明白的。”雲居雁點頭,“六妹還是躺下來歇一會。”話畢就要按著雲惜柔躺下。錯愕之下,雲惜柔僵住了身體,抵擋著雲居雁加諸在她肩上的力量。雲居雁鐵了心阻止她博取雲平昭的憐惜,重重抓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