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讓我們遇到了這事。我們願意幫她去告官。”
“囡囡,我們是什麼身份,怎麼能去衙門那種地方。”許氏立馬錶達了反對意見。
雲居雁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待到交代妥當了鞠萍,她才對許氏解釋:“我們主動說報官,是為了向圍觀的人證明我們沒有心虛,事情與我們無關。至於衙門,待會兒父親就來了。怎麼都輪不到我們拋頭露面。”
她的話音剛落,雲堇在車外焦急地說:“母親,大姐,那個跪在地上的老婦說,柳易是她的女兒。”他說這話時已經慌了神。雲家的人都知道柳易在樹林中上吊自殺了。不止是雲家的人,就連莊子附近的村民很多都知道這事,甚至紛紛傳言是雲家強婚,逼死了她。在雲堇想來,今日正好是八月二十六,保不準有村民來城裡賣菜。指證這件事。
許氏聽聞攔車的是柳易的母親,瞬時氣炸了,高聲喝問:“當日不是說她父母雙亡嗎?”
不待她說完,雲居雁急忙拉住了她。輕聲勸道:“母親,您剛剛不是答應我不生氣的嗎?”
許氏氣悶。想起柳易那股風流俊俏的模樣,再想想是雲平昭無緣無故把人帶回來的。當時若不是女兒插手了,今日那個柳易說不定真成了柳姨娘。一時間,她不知道是應該相信丈夫,還是相信在大街上攔了她去路的婦人。
此刻雲居雁哪裡顧得上安撫許氏。她只能緊緊挽住母親,對著已經摺回車邊的春芽說:“麻煩姐姐過去幫鞠萍把攔路的婦人扶過來,就說母親有話問她。若是那婦人不情願,你們要好言相勸,必要的時候,讓要四周的人明白,她並不是表面看起來那般可憐。”春芽領會其意,快步而去。
雲堇聽這番話,更加意識到整件事就是一個陰謀。他焦急地問:“大姐,那婦人還帶著兩個小孩,周圍已經有人說我們仗勢欺人。不如我讓家丁護著你和母親先行回府。”說著他朝四周望去,只見他們早已被團團圍住,一時間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多人。
雲居雁當然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輕易脫身。她對著雲堇說:“先不要管其他的。待會兒鞠萍她們過來,你一定不能讓圍觀的人靠近馬車,更要防著老婦和孩子受傷。若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鬧出人命,我們就真的脫不了干係了。”
雲堇點頭應下,朝鞠萍、春芽望去,等著她們把人帶過來。他看到她們一左一右拉著老婦,試圖把她攙扶起來,可老婦整個人跪趴在地,只顧著嚎哭。一旁,兩個四五歲大的孩子站著哇哇大哭。幸好鞠萍已命小丫鬟牢牢牽著她們,而云家的家丁把所有人團團圍住,不讓看熱鬧的人靠近。
鞠萍和春芽感覺到老婦死命僵著身體,就是不願起身。兩人對視一眼,一起俯身去扶。順著老婦扭身哭鬧的動作,春芽一下子摔倒在地。她有意識用手肘去摩擦地面,衣裳立馬破了一個口子,水藍色的布料上漸漸透出了刺目的紅色。
鞠萍急忙放開了老婦,轉而去扶春芽。春芽推開鞠萍,捂住自己的手腕,為難地大聲說:“夫人只是要你過去把話說清楚。這麼多眼睛看著,難道我們還能吃了你不成?你賴在地上不走,又不願去官府,到底是何意?莫不是你根本就是存心來誣陷人的!”說著,她的眼眶已經紅了。
鞠萍焦急地掰開春芽的手指,看著殷紅的血跡,一臉難過,控訴道:“我們姐妹只是兩個小丫鬟,你何苦為難我們呢?再說夫人一向仁慈,只要你把話說清楚了,她一定會幫你找女兒的。你再這般無理取鬧,我們只能等衙門的人過來處置了。”
她的話音剛落,圍觀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叫一聲:“我知道那個柳易,她早就上吊死了,是被雲家逼死的。”
“這位小哥,你莫不是認識她的女兒?”鞠萍循著聲音望去,就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縮了縮脖子。她急命一旁的家丁:“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