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亮亮地應了一聲:“唉!”
江月氣到頭了,她蹭地站了起來,伸手就給了牡丹一個響亮亮的巴掌,牡丹的半邊臉頓時紅了,不一會兒四條指拇印就冒了出來。
“好不要臉的東西!”江月罵道,將牡丹出身娼門的舊事也給翻了出來。
捱了打罵的牡丹不哭不鬧,只是冷冷地看著江月,待江月罵累了歇氣的空檔她才冷笑相諷:“我出生娼門幹這些勾搭人的事兒並不稀奇,只是姐姐出身倒好,怎麼也跟我一個德行!”
“休得胡八道!”沐春陽聽說牡丹進了主院便奔了過來,因為怕江月一直躲在外,聽著牡丹要扯出蘇夢君的事他這才跳了出來阻止。
看著沐春陽到了這個時候還是這般護著江月牡丹又氣又惱,哭了,朝沐春陽喊道:“你到現在還這樣護著她,她有什麼的好,值得你這般地維護?”
“她好不好也由是我的事,由不得你說半個不字!”沐春陽說著就去拖牡丹,想讓她出去。
沐老爺聽著牡丹的話裡有話,又見沐春陽一副急迫的樣子,便覺得不對,阻止道:“你們這說的是什麼意思?”
“對,讓她把話說清楚!”沐夫人也聽出了話音兒來。
“她能說什麼?還不是胡編亂造!”沐春陽見父母都這樣說有些著急了。
“你別攔她,讓她說!我倒要聽聽她能說些什麼!”對牡丹要說什麼江月也能猜出幾分,她覺得,人本該坦蕩蕩的才好。
見江月這麼說沐春陽也沒辦法,只得丟開牡丹,讓她說。
到這會兒牡丹倒不知道說些什麼了,愣了好久才將蘇夢君與自己圖謀的事說了,說完又後怕得不行,要知道當初蘇夢君可是讓她保密的。
也是,蘇夢君自然是要牡丹保密,他要得的是江月,如果讓江月知道他使用那麼卑鄙的手段來分開她與沐春陽,江月必不會跟蘇夢君,蘇夢君不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嗎?
聽著牡丹說事情的前因後果,沐春陽的臉色就越發地難看起來,倒是沐家二老一臉的自然,偶爾彼此還會相視而笑一下。
“就這事兒?”牡丹說完沐老爺輕蔑地問道。
“我還當是什麼大事兒呢!”沐夫人也是噗滋一樂,一臉的不在意。
沐春陽和牡丹都傻了眼兒,實在不明白二老這一臉的無所謂到底是為了什麼。
“要這樣說秦家的老三早就該被滅了!”沐老爺突然說道。
沐夫人扶了扶鬢角,長嘆一聲:“唉,我孃家的那幾個侄子也該剁手剁腳了!”當年江月被沐老爺從山裡撿回來,就是由沐夫人的孃家侄子抬下山的。
聽著父母的一唱一合,沐春陽的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爹孃這麼想他還費這些勁做什麼?害得自己連家都不敢回,還陪了一個女兒!
一想到女兒沐春陽就小心翼翼地看了江月一眼,眼神一到就收了回來,心撲嗵撲嗵地跳過不停!
聽著沐家二老這般說江月倒不好意思起來,悔自己剛才不該遷怒二老,給二老臉色,她抱怨地朝二老喊了一聲:“爹,娘!”
沐夫人伸手將江月的手抓了過來,拍了拍一臉的歉疚,說:“別說了,爹孃都知道,爹孃也錯了!”說著沐夫人轉頭對牡丹說:“原來你就是拿著這個來要挾春陽的。我問你,你這樣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你是一個什麼出身你自己難道不知道嗎?一個只能給別人當一輩子玩物的命,是受了誰的恩才讓你有了於三爺如夫人的名份?春陽一片好心,出言維護你,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事!”
“我們家是容不得你了,你把你的東西收拾了,走吧!”沐老爺發話了。
牡丹做這些事本就抱著一絲矛盾的心態,如今見自己使了必殺計也無用便知道沐家是呆不下去了,但是她出去了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