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相當於同知的六品官!”
這下子沐春陽沒有話可說了,他捅了捅馮小二,滿是同情地樣子,卻說了一口幸災樂禍的話:“兄弟,我萬分同情你,你就做好準備被再罵四個月吧!”
“我知道先生這都是為了我好!”馮小二跟沐春陽如此說著,說完後轉頭看向江月,大聲地請求:“先生,你就儘管罵吧,怎麼狠怎麼罵!”
“呵呵……”這一下子倒惹得江月笑了,笑得眼睛都流了出來,她抹了一下,說:“還是那句話,凡事多留個心眼兒。這段時間除了識字,學農務,就要多看看於大人他們是怎麼做官兒的。尤其是那些小吏,你一定得多多地留意。”說到這裡江月一頓,湊近了馮小二說:“我跟你說,別看他們都是小官兒,這裡面的學問大著呢。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裝糊和精明,他們最拿手了!”
馮小二邊聽邊點頭,時不時地還嗯嗯地應上兩聲,偶爾也學上兩句。
見這兩個人說著沒完,沐春陽忍不住了,扯一把江月不耐煩地說道:“到底還出不去出玩啊?”
“去,去,馬上就走!”江月連連答著,又把那信給馮小二讀了一遍這才走。
按照原來的分工,沐安駕車,小梅就坐在他的身邊,而江月和沐春陽坐到裡面。
一進馬車,沐春陽就忍不住問江月:“你怎麼想到要給馮小二捐官的呢?”
“現在是僧多粥少,這也算是權宜之計吧!”江月隨口答著。
沐春陽聽得是一頭霧水,問:“什麼僧多粥少?”
江月白了他一眼,笑著說:“你不知道?”
經江月這樣一問沐春陽倒是反應了過來,但是有些不太確定,試探性地問江月:“你是說那幾個王爺三天兩頭地往真定跑的事?”
“除了這個還能有什麼啊!”江月說著就將自己原來的打算跟沐春陽說了:“讓馮小二有個出身,一來可以解決我自身的問題,二來嘛,馮家上下四代人都是跟著咱們沐家的,讓他有個出身也不枉他們跟了咱們沐家一場。”
沐春陽聽了便笑著說:“你倒想得周到!”
“這也是沒有辦法啊!”江月搖了搖頭,長嘆一聲,說:“好在馮小二對能入官場很高興,如若不然,真有些內疚!”
“別說是他們四代佃戶,就是咱們於家、褚家,還有秦家,哪一個大戶人家不是削尖了腦袋往官場上鑽的?就拿咱們家來說,爹還是讓我去考那個勞什功名嗎?馮小二能遇到你,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沐春陽靠在車壁又問江月:“你怎麼沒有想過給沐安也謀個差事?”
江月不明白沐春陽怎麼會這麼問,隨即便是一怔,喃喃地答著:“沐安能謀什麼差事?”後來反應過來,沐安的身手可是了不得的,哪裡會謀不到什麼差事,怔了怔後撓起了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跟沐春陽說:“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說著就掠起了車門簾子,朝沐安問道:“沐安,你要不要也去衙門裡謀個差事?”
沐安蹭地一下拉住了韁聲,隨著馬兒就嘶鳴聲他轉過了頭,摸不著頭腦地看著江月,然後答:“從來沒有想過!”
“噗滋!”聽著二人的話沐春陽一下子就笑了,拍拍大腿笑著說:“得了,那就不用想了,沐安,你就安安地做她的保鏢吧,反正不虧你的吃,也不虧你的喝!”
“嗯。”沐安傻愣愣地答著,然後就轉過了身,抽了馬兒一鞭子,馬車就動了。
見沐安這樣江月倒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摸了摸鼻子,靠到了角落裡,搖搖晃晃地不一會兒竟睡著了。
突然,馬車猛烈地晃動了一下,江月頭磕在了車楞子上被疼醒了,實在疼得很便氣沖沖地吼道:“怎麼回事啊?”
車門簾子被掠開,小梅探進身來,說:“剛才過了一匹馬,把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