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雙驚慌失措的目光,在四周閃爍,不知道誰帶的頭,眾人呼啦啦的四散奔跑。
依曼的手在空中一點,四周的空間,產生一股奇特的黏力。眾人跑呀跑,累的氣不接下氣,卻發現依舊在原地。
這是神秘的空間力量。
“我所演的戲,沒有觀眾,這怎麼能行呢?”依曼輕蔑的一笑,一招手,聖劍“忍耐”落入他的手中。一眨眼間,那寶劍已經不見了影子。
依曼的目光,盯著魔陀派的笑面佛,看得他滿面驚恐:“剛才你的眼色使得不錯,你知道麼,人生在世,肉身是一種拖累。你看他們這樣,只剩下一個頭顱,多麼自在呀。”
笑面佛的一張圓臉,無比的蒼白,撲通一聲跪在地:“銅幣大俠,我該死,我該死,求你大人大量,饒恕我。對了,經不是說,要饒恕罪人麼?我,我,我願意皈依聖殿。”
“哦,皈依,這很好,那麼你們呢?”依曼的目光,在周圍的邪教徒面掃過。
“我等也願意皈依聖殿。”眾多的邪教徒齊刷刷跪下,他們的邪術在依曼所展示的力量面前,絲毫用不,只能求饒。
“好,很好。”依曼拍手讚賞,他的大手一揮,那些在各個教派祭棚中的魔像,偶像,木雕,祭祀用品等,紛紛飛了出來,在廣場堆積一座小山。
望著如山的邪教用品,依曼沉靜下來,眉頭深鎖不知道在想什麼。
四周圍觀的百姓,貴族們,跑也跑累了,卻怎麼也走不出來依曼所畫的空間區域。他們這才知道,眼前這位聖殿的狂信徒,簡直是最可怕的惡魔。
人群中鴉雀無聲,連喘氣聲都被壓制,生怕聲音大了,被眼前惡魔用聖火灼燒了。
“對了,我終於想起來了。”依曼一拍大腿,清清嗓子道:“經說。不要把聖物給狗,也不要把你們的珍珠丟在豬前,恐怕他踐踏了珍珠,轉過來咬你們。”瞧了瞧周圍莫名其妙的邪教徒們:“這是不是在說你們。”
“怎麼會說我們呢?”滿臉邪氣的女子討好道:“我們的皈依,可是真心的,絕對沒有半分摻假。”
依曼微微一笑道:“對聖殿心誠的人,是不會被聖火灼燒的。”一點光芒飛出,空中又是落下一道聖火,那女子只剩下一張邪佞的臉。
“這位女子的心不誠,就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經受住考驗。”依曼首先望向魔陀派的笑面佛。
“罵的,老子和你拼了。”笑面佛拿出一瓶魔血,灌入喉嚨中,身軀開始極具膨脹。
這魔血是深淵魔神賜予的,不知道獻祭了多少人命換來的。
依曼卻不急,揹著手看到他的身軀不斷魔化,當他生長到三米多高時,天空中才降下一團聖火。
笑面佛被定在空中,魔化的身軀在聖火下燃燒著,如同一柄火炬一般。發出聲聲慘厲的哀號聲,面部極度扭曲,甚是慘烈。
許多人已經被嚇得失禁,空中瀰漫著一股臭氣,更有無數人幸福的昏了過去。
笑面佛的身軀被聖火燃燒殆盡,頭顱滾在地,依舊在忍受著極度的痛苦。就在這時,一隻狐狸摸樣的小獸跑了過來,叼走了他的頭顱。
依曼有些意外,只見不遠處,出現一位身穿水藍色袍子的女子,面沉似水,冷若冰霜。長相幾乎算是醜陋的,但眉宇間的堅定之色,令人敬佩。
那女子抓起笑面佛的頭顱,將一隻蟲子喂到他在嘴裡,不多時,笑面佛的脖子部位,長出四隻爪子,可以在地緩慢爬行。
陰陽教女,朱家夫婦,人群中的魔陀派的教徒,滿臉邪氣的女子,也都被她如此炮製。在地爬動著的頭顱,十分的詭異,簡直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有意思,”依曼拍手讚賞道:“你這邪術倒是有些看頭。”
“錯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