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雙手空空的,大家看我身上像是藏著兵刃麼?”
餐廳官事吩咐人將那受傷的大漢送入醫務室止血,略微搜了下依曼的身體,也沒太認真,自然什麼都沒有。深深鞠躬道:“尊貴的客人,對不起,驚擾了。”
“好,很好。”一名儒雅的男子,從一處屏風後面走了出來,手上的戒指鑲著一塊鮮紅的寶石,閃爍著耀眼的光輝,面帶譏諷道:“那人冒犯了閣下,理應受罰,但剛才一劍,已經傷到他胳膊處的經脈。整個胳膊怕是廢了,閣下出手似乎不留情了些。”
瞧了一眼那男子,年紀在二十歲左右,看穿戴就知道不凡,估計是那家出來的公子哥,雖然對著依曼說話,一雙賊眼卻色迷迷的不斷打量著依曼身邊的少女。
依曼假裝驚訝道:“我用劍了麼?我什麼時候用劍了?誰看到了?”
“我看到了,你的出手雖快,卻瞞不住我。”一聲蒼老的聲音從屏風後傳出,中氣十足,看來是個高手。一名目露精光的老者從屏風後轉出來,面似銀盆,目如晨星,揹著一把長劍。
“是月劍客。”圍觀人中有人認出來老者身後的劍,劍柄上鑲嵌著一塊月牙型的藍寶石,月劍客在此,那麼他所保護的人,這位儒雅公子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南平公子,東羅馬帝國一鉅商的後代。南平家族一直通力與驚覺古城紫月家族合作,他們的買賣是見不到光的,在驚覺古城,可以用來交換的,除了“人”之外,就沒有什麼了。
依曼搖搖頭:“你這老頭一定老眼昏花了,不對,其實我看到了。”忽然大聲喊道:“是你這個老匹夫用身後的寶劍刺傷的剛才那人,現在人贓並獲,還有什麼說的?”
“牙黃小兒信口雌黃?”月劍客氣得怒目圓睜,鬚髮皆張:“我怎麼會用劍傷我自己的愛徒?”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的徒弟呀!”依曼冷冷說道:“你的徒弟好生厲害,剛才那一撞,若是普通人,必然全身骨骼全斷,不死也殘廢了,只廢了一個膀臂,簡直是便宜了他。”
“小子,你太過放肆了,你可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月劍客嘡啷一聲長劍出鞘,劍如飛霜:“有沒有膽量接老夫三劍?”
“你劍法好,我承認。可是我為什麼要接你三劍?”依曼對著四周的看客道:“大夥說這個小老頭是不是老糊塗了,難道就因為你劍法好就需要接你三劍?如果是這樣,你可敢與我比試?”
“比試什麼?老夫無不應允。”月劍客十分自負。
“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許反悔呀!”依曼拿出一副牌道:“就來盤梭哈如何?輸的人自斷一臂。”
月劍客沉吟一下道:“老夫不擅長賭術。”
“是!”依曼故意拉長聲道:“你會劍,比劍你厲害,所以就找人比。你不會賭術,就不和人比,眾位評評理,天下那有這麼便宜的事情?你怎麼不去和人家女子比繡花呢?”
依曼旁邊的少女撲哧一聲笑了。
“慢著,我和你賭。”是南平公子說話了:“我就用月劍客的膀臂,賭你身邊的女人如何?”
依曼身邊的少女聽了這話,一點兇狠的寒芒在眼中閃過。
依曼笑了:“對不起。我身邊這位,只是我的室友而已,我沒有權利拿她賭。”
“如若是這樣,你的膀臂,可比不上月劍客的膀臂。我們走。”南平公子帶著月劍客就要離開。
依曼將手中的牌灑了個漫天花雨道:“如果賭,你就輸了,月劍客也就成了殘月劍客了。”
那些牌貌似隨意落在地上,正面朝上的,只有五張牌:10、j、Q、K、A。正是一副同花順。不偏不倚,正落在南平公子的面前。
依曼在甲板上走動一會兒,呼吸新鮮空氣,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