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璟然也沒有想到她的一個個人演奏會到最後演變成了一場輿論的導火線,她和科瑞茲在此之前沒有任何交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科瑞茲要這樣針對她。但這已經不重要了,她們兩個是絕對的敵人。科瑞茲站在反華的道路上,周璟然必定不能與她為伍。
蘇蒂納替她發表了幾篇公關文,對科瑞茲有種族歧視趕到非常失望,表示科瑞茲可以侮辱她,但是絕對不能侮辱她的祖國,其次個人演奏會演出的成功失敗與否都是個人行為,不應該牽扯一個民族甚至一個國家一個種族,批判這樣的思想是非常狹隘的。
周璟然至始至終都沒有出面,這裡是大不列顛,她是華國人,上躥下跳總歸會引起一些人的反感,從這件事情上,她現在還處於微弱的受害者,頻繁地活動會消磨掉大家的那一點同情。
索性結束之後,周璟然就跟著萊昂去了曼徹斯特市,萊昂和卡魯在同一個小區買了房子,離的很近,走幾步路就到了,是已經裝修好的房子,只需要把屋子裡的佈置換一下就好了。
房子很大,一共三件主臥室,兩間客房,萊昂把三樓的兩間房間佈置了一下,他住一間,周璟然住一間。
七月份的時候伯納德夫婦來看過萊昂了,也僅限於看一看,對於萊昂的事情,夫妻兩個從來不替他做決定也不置喙什麼,就像大不列顛很多父母。
與華國許多父母不同,大不列顛的父母主要會在孩子青少年時期引導孩子走上正確的道路,但不會影響他們任何決定、替他們做任何安排。華國的父母總希望用自己老一套的方法告訴孩子,這是對那是不對,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可是孩子不是你們,不一樣的人,不同的性格,不一樣的辦事能力,你們失敗,孩子就一定失敗嗎?有些路只有自己走過了才知道是死衚衕,有些經歷別人口頭說說總比不上自己親身體驗。
周璟然非常羨慕伯納德夫婦的那種灑脫,換做是她,不知道能不能做到這樣。
萊昂的別墅有一個很大的院子,原先這個院子裡就有一個游泳池,就沒別的了,光禿禿的。萊昂已經在曼聯安定下來了,所以也思考著怎麼改造院子。
&ldo;……這個游泳池就保留著,其餘的空地,游泳池這半邊,我需要種花,另外半邊,幫我做成足球場。&rdo;萊昂和物業公司說著他的想法,物業經理拿著本子寫寫記記。
周璟然站在他們的身後,聽到他要種花,心裡一暖。
眼前似乎又浮現出那個每天清晨或者傍晚跑到她的小院子裡給種玫瑰的羞澀少年,他受到驚嚇坐倒在地上的那一幕還歷歷在目,與面前這個身材高大的背影相重合。
萊昂頓了頓:&ldo;就這樣吧,麻煩了。&rdo;
經理收起本子,受寵若驚:&ldo;這是我們的榮幸,萊昂先生,我們會儘快為你安排的。我們保證會在一個月之內把花園完成,絕不打擾你的休息。&rdo;
&ldo;這正是我所需要的。&rdo;萊昂點點頭,似是感受到什麼,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站在身後的周璟然,&ldo;好了,今天謝謝你了。&rdo;
經理非常有眼識:&ldo;萊昂先生,不打擾了。&rdo;
萊昂和經理告別。
看著經理匆匆地走出去,萊昂轉身上幾步就到周璟然的面前了,雙手環住她,&ldo;醒了?&rdo;
周璟然和萊昂是昨天到曼徹斯特市的,換了一張床,昨天晚上週璟然有些失眠。
&ldo;嗯,談好了?&rdo;周璟然靠在他的胸口。
現在是早上九點半,陽光很明媚,這樣的天氣在大不列顛就讓人心情愉悅。
萊昂望向寬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