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然後躲進內室去睡午覺了。
青鳶和藍星、橙玉見狀,心裡都很是不解。
橙玉疑惑的問道:“咱們太太怎麼倒不著急了呢?自從皇上宣告了東征大軍班師回朝的日子,太太就一直心著的盼著老爺回府。這怎麼到了正日子,倒又不上心了呢?”
藍星瞪了她一眼,嗔斥道:“太太自有太太的道理,你跟著瞎操什麼心。咱們老爺太太是夫妻,夫妻之間惦念著也是應該的。”
青鳶在旁輕咳了一聲,嚇得藍星和橙玉忙閉上了嘴,老實的退出了正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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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舞這一覺睡得極熟,待醒過來時,才發現床榻上多了一個人。雙手捂住差點脫口的驚呼,鳳舞怒瞪著安然睡在身旁的易子軒,暗罵他回來了,卻不叫醒自己。
易子軒見小妻子躺在身旁發怔,秀眉比睡夢中皺得還緊,關切的問道:“睡醒了?身子有不適嗎?我看你睡夢中還微皺著眉。”
他是武將,戰場上出生入死,向來淺眠。只要略有一絲的動靜,他就會轉醒過來,更別說鳳舞翻身時的大動靜了。
鳳舞不滿的嘟了嘟嘴,緩緩坐起身來,埋怨道:“回來了也不叫醒我,倒讓我嚇了一跳,差點高喊出聲。幾時回的府?可去拜見過婆婆了?”
易子軒也跟著坐起身,邊輕摟鳳舞入懷,邊笑回道:“申正之前就趕回府了,拜見過母親後,又陪著說了會兒話,才回忘憂軒來的。見你睡得正香,我也有些累了,就也躺下歇會兒。”
說著,輕撫了撫小妻子高高隆起的肚子,心懷愧疚的嘆道:“你受委屈了。你才剛過門,我就扔下你在家裡,真是辛苦你了。我在東疆接到你報喜訊的家書時,恨不得策馬飛奔回來,可是聖命難違。與二舅兄商議後,決定加快東征的戰事,無論如何也要趕在你臨盆之前回來。”
鳳舞安心的靠在易子軒的懷裡,淡然的笑道:“若說不辛苦、不委屈,那是說話哄你的。只是哪家的媳婦都不好當,就連宮裡的太后和皇后也有訴不盡的委屈,我也就怨不得蒼天不公了。好在有韋媽媽和任媽媽幫著打點府中諸事,二位嬸嬸也幫襯了不少忙,我也就能懶在這忘憂軒裡養胎,倒也沒太操心費神。”
易子軒又輕撫了撫小妻子的秀髮,溫聲安撫道:“放心,皇上準我在家裡休息兩個月,能好好在家裡陪陪你了。下月十六就是你的壽辰,這是你嫁進我們易家之後的頭一個生日,定要給你好好辦一辦才行。”
鳳舞不贊同的搖了搖頭,失笑道:“還是算了吧。我如今挺著這麼大的肚子,下月末又是產期,可經不起折騰,還是老實的懶著吧。”
小夫妻倆重新躺下,相擁著又敘了會兒思念之情,又說了說家常閒話,還聊了聊易明漢和易明浩兄弟,就相繼坐起了身。
易子軒先行下了床榻,邊自行更衣,邊喚了青鳶進來伏侍鳳舞起身,並問青鳶道:“如今是哪位御醫為太太請平安脈?”
青鳶笑回道:“是御醫院的王御醫,他老人家最擅婦人之病痛喜孕,脈相也是最穩的。國公爺特吩咐了王御醫,讓他老人家每半個月,就進府來為太太請次平安脈。”
易子軒安心的點了點頭,又吩咐道:“明日拿了我的名帖,去請王御醫進府一趟。”
青鳶知道這是易子軒不放心鳳舞,心裡替主子高興,笑著應了一聲。
待易子軒出了內室,韋嬤嬤就走了進來,見鳳舞坐在梳妝檯前,讓青鳶給她理髮髻,忙快步走上去,小聲的回稟道:“太太。大姑太太真是賊心不死,見老爺獨自去拜見老太太,太太並未跟隨,便在老爺面前說了太太許多的壞話。從老爺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