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最高的、最豪華的七星級酒店,這是不是政績心理在作怪?中央三令五申,嚴禁各地大拆大建,可是市政府為了所謂的銀街工程,置十幾萬被拆遷居民的利益於不顧,縱容或變相縱容開發商亂拆亂建、強遷強建,野蠻拆遷讓開發商降低了成本,縮短了工期,賺了大錢,成就了某些人的政績,卻成為部分被拆遷居民的噩夢。元清同志,我看你應該去中央黨校好好學習學習了!”康明建語重心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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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三堂會審(2)
“明建同志,要發展就要有犧牲,我的責任是千方百計讓東州經濟走出低谷,沒有發展一切都是空話!”薛元清辯解道。
“這話我不敢苟同,大拆大建的舊城改造房屋拆遷模式,其實質是‘毀祖宗房,吃子孫飯’,其內在動力是‘經營城市,以地生財’。 這種‘不計成本,大拆大建,以地生財,透支未來’的城市建設思路,背離科學發展觀,已經成為建設和諧社會、節約型社會的羈絆。”羅智恆尖銳地說。
“智恆同志,我認為‘經營城市’有利於政府職能轉變,在新一輪發展中,‘經營城市’的理念應成為東州核心競爭力的重要體現。政府職能從‘管理經濟’轉變到‘經營城市’,其結果是東州經濟的活力增強了,知名度提高了,形象越來越好了。”
薛元清的話沒有說完,就被魏正隆打斷了,“元清同志,城市不是企業,不能以追求利潤最大化為根本目的,城市發展要充分反映普通居民的利益追求,特別是貧困階層的需求。每個城市都需要招商引資,但也不是外資越多越好,要切合實際,避免貪大求洋,在城市發展中,抄襲、摹仿、複製,不是建設,是自我毀滅。”魏正隆措辭嚴厲地說。
“正隆同志,你這是危言聳聽,別忘了香港長城集團是許多大城市求之不得的財神爺,一些大城市請都請不去,人家肯來投資是看中了東州良好的投資環境,建七星級酒店有什麼不好?全國哪個城市有?上海有嗎?天津有嗎?北京有嗎?”薛元清惱羞成怒地說。
“元清同志,你這種思想很危險,上海有個外灘,東州沒有,難道你也複製一個?北京有個天安門廣場,東州沒有,難道你也要建一個?”
魏正隆的話還沒有說完,薛元清猛然站起來吼道:“魏正隆,你這是胡攪蠻纏!”說完破門而去……
53、市府廣場
晚飯後,楊娜讓我陪她到市府廣場散散步,市府廣場熙熙攘攘,好不熱鬧,有跳舞的,有扭大秧歌的,有踢毽子的,有唱二人轉的;有悠閒散步的老人,有談情說愛的戀人,還有許多在人群中穿來跑去的孩子,每天晚上在這六萬平方米的大廣場上休閒散步的人,組成了五花八門的大千世界。
我和楊娜穿過三五成群的人群發現在不遠處有百八十人圍成了一個大圓圈,不時發出鬨堂大笑。
“雷默,那邊怎麼那麼熱鬧?走,咱們看看去。”楊娜拉著我的手說。
我和楊娜走過去,發現大圓圈的正中央站著一個精瘦的獨臂老人,這老人有七十歲上下,穿著長袖對襟衫,衣服上打了許多補丁,猶如和尚穿的百納衣。雖然囚首垢面,卻有一雙極長的眉眼,他那張皺紋交錯的臉在廣場路燈的照射下,青亮青亮的,看不出原來的顏色。從臉色上很難看出這老人是慈祥的還是兇惡的,也很難推測他有什麼歡樂和憂傷。
“老頭,再來一段。”人群中有人喊道。
“好,既然大家愛聽,我就再給大家來一段《好了歌》。”老頭精神十足地說。
“世人都曉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終朝只恨聚無多,及到多時閉眼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嬌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說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