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印度的保安,印度人一向以穿制服為光榮,當不了警察就當保安嘍”阿燦說道。
“他罵了隔壁!是偽軍啊!”尹俊傑笑了起來。
“是二鬼子!”阿燦抹了一把汗說道,他也笑了。
“早知道他們了,英法聯軍火燒圓明園的時候,印度就有支部隊一起參加過,那支部隊叫捷克聯隊,全部一sè的尼泊爾土倫士兵,人手一把“庫克銳”彎刀。他們搶了一座純金的大藏菩薩送給了英國nv王,號稱是剎帝利武士。事隔多年,沒想到這幫不要臉的,現在又和帝國主義絞在一起了!”尹俊傑一陣狂笑。
“你知道的這麼清楚啊?”阿燦有點意外。
“他在部隊的連長就是參加62年對印自衛反擊戰中,殲滅捷克聯隊的偵察兵,一把繩子一把刀,一夜摸走十幾條人命,其中一個還是捷克聯隊的聯隊長,腰裡那條英nv王御賜的獅頭皮帶成了他的戰利品。”拿著長帆布套子的張大牛指著劉震撼開口了,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視窗,帆布套子也對著視窗,就象個思鄉的遊子在眺望著遠方的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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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阿燦的眼睛裡已經有了崇拜在跳躍了。
“都是一樣,現在不輪到我們來向萬惡的帝國主義走狗宣戰了嗎!”尹俊傑狠狠砸了一拳頭在桌子上。
“那尹哥我們什麼時候動手去搶?”阿燦問道。
“急什麼。”尹俊傑把菸蒂彈出了窗外,雙腿蹺到了桌子上,“你踩的點太簡單了,你必須再按照我說的再去踩一次點,這次務必要把警察局位置和金鋪具體位置確定下來,我只要這兩樣東西。給你十天左右的時間你能辦到嗎?”
“這我能!”阿燦說道。
“我們就不拋頭露面了,連這裡的話都不會說,出去難免礙眼。另外,張天九跟你說槍的事了嗎?他不是說要支援我幾支槍來著的嗎?”尹俊傑問道。
“槍沒有!”阿燦一臉的堅決,“我是良民,沒辦法搞。”
“是嗎?”尹俊傑點點頭,眼睛裡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
“沒事你們先休息吧。”阿燦點點頭道;“這裡簡陋了點,你們將就一下,回到國內,你們可就是大富翁了!”
“休息?”尹俊傑笑了,“你以為呢,窗子外面的朋友幹嗎還不進來?”
兩把紮在計劃書上的唐刀被他抄在了手裡,一甩手就紮在了窗沿的木頭邊緣上,玻璃被震一陣“漱落落一個短平頭忽然之間就從窗沿壁上冒了出來,然後是整個身子,他的手指明顯是象壁虎一樣巴在了牆壁的磚沿上,稍微一用力,整個人弓著身子就輕盈地跳到了房間裡,象一隻捕鼠的狸奴。
阿燦倒chōu了一口涼氣,險些栽到了地上。他覺得這個不速之客的眼神簡直就象是莽原上在獵食的孤狼,一雙眸子裡散發著的是幽幽的磷光,填滿著死亡的氣息,這個目光犀利的短平頭嘴裡橫叼著一把匕首,花紋詭異,刀身透露著飲血的渴望。
短平頭的腦袋上居然還頂著個菸蒂,短短的頭髮和著菸蒂在燃著細細的煙,一股焦味隱約瀰漫著。這個菸蒂是剛剛尹俊傑扔出窗外的。
“你是誰?”阿燦的聲音幾乎走了調了,在寂靜的夜裡傳出了老遠。
“別緊張阿燦!人家是夜總會的人,來討債的。”尹俊傑呵呵地笑著摸著脖子上的十二兩的大金鍊子,他旁邊的人哥也“吃吃”在笑。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短平頭從嘴裡拿下了匕首,拂去了頭上的菸蒂,腦袋中央被燙出了塊有亮澤的黑疤。他的話也是普通話,標準的普通話,冷僻的嗓音就象金屬片在摩擦,從他粗壯的喉嚨就可以看到他粗壯的身軀。短平頭的目光落到了窗沿上的軍刺上,他的目光象蛇一樣收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