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已經懷孕了!她才多大?”戴眼鏡的大學生眼睛紅了。
這麼一說,惠惠是有點印象了,這件案子不了了之了。好象是以學校的名義給保釋了,據說那個老師家裡有個什麼親戚在市教育局做局長,當時參加報案的還有其他幾個nv孩,不過很快又都撤訴了。
“你們應該相信我們公安機關,有罪誰也跑不了,怎麼也輪不到你們來行俠仗義!你們犯的罪不要強扯到別的事上,先老實jiāo待你們的問題!”副所長說道。
“我就知道你們會這麼說。”另外一個大學生不屑的笑了笑。
“你小子是不是真的在上傢伙才肯老實點?我是看你是大學生才跟你客氣的,你可不要真以為我是多好說話的人!是不是不給你上點傢伙,你就不知道馬王爺是三隻眼?”所長瞪著眼站了起來,作勢揚了揚手裡的電警棍。
“警官,我首先要申明,我們的國家是法制國家,我們還是沒有定罪的嫌疑人,你並沒有權利用暴力方式bī問我們。”
“哈哈……”所長用毫無保留的笑聲諷刺了大學生的幼稚。
“這沒什麼好笑的!”戴眼鏡的大學生打斷了所長猖狂的笑聲,“我問你,如果是你的妹妹被人侮辱了,而犯罪的壞人又得不到應有的下場,你會怎麼做?”
“你還會去相信什麼公安機關?”眼鏡冷笑道。
“那你們這麼做能有什麼用處?處罰了他?可也害了你們自己啊!你們自己這麼多年的寒窗苦讀,為了什麼?就為了今天的下場?要知道這麼嚴重的刑事案件是可以判刑的!”惠惠痛心的說道。
“有的時候,該做的事情還是必須要做的!”眼鏡大學生的臉上帶著一片毅然決然的表情,目光直視前方,一片冷漠。
惠惠幾乎有一種錯覺,這個小年青的表情簡直有點和尹俊傑有著異曲同工的地方,一樣張揚的青chūn無忌,一樣明知道有些事不可為,偏偏要迎難而上。
“你瞧瞧這倆傻蛋!要有這打架的毅力去學習,他們倆老早該考上研究生了。”所長不屑的對惠惠說道。他覺得研究生肯定比大學生還要高階。
“老實把你們的犯罪經過講一講!”所長扭過頭惡狠狠的說道。
“該說的已經說了,可惜了,今天拉架的人多了點,要不還可以再打得痛快點的。”
“難道你們覺得下手不夠重,還想再打狠點?”所長狡黠的問道。
“我想把他給廢了!讓他永遠也不能再糟蹋單純的小nv孩!”眼鏡大學生的回答讓所長一陣竊喜。
“把這句話的前半句給添上。”所長吩咐惠惠道。
讓所長失望的是,這兩個大學生最終還是沒能收審,有人來保他們了。
惠惠看著那兩個大學生興高采烈的走出了派出所的大mén,一個西裝墨鏡的彪悍男子把他們領上了車。
“嗨。”所長站在惠惠身邊,一陣哀嘆,“人那,不定就能有什麼後臺也說不定!”
“不是批捕了嗎?十四天刑拘不允許保釋啊!”惠惠有點不解。
“被他們打的老師撤訴了。”所長苦笑了一下,又搖搖頭道:“我看這個老師算是栽了,撞到鐵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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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那個老師他有沒有真的對nv孩……”惠惠問道。
“壞事真的不能幹啊!”所長下巴翹了翹,示意惠惠快看那個來接兩個大學生的彪悍男子。
彪悍男子轉過了身,西服胸口上有個醒目的刺繡,龍鳳jiāo纏飛舞很是飄逸,脖子那還掛著塊碩大的金牌,彪悍男子笑得很從容,帶著點笑虐的拍著兩個大學生的腦袋。
惠惠瞬間就明白了這個西裝墨鏡男子的身份。
“難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