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親自攔著他們?”
“我還是要問問你,為什麼不按說好的來?”蝴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差點就快要說服他們了!”
“我們不需要被說服的人,我們需要的是絕對支援我們的人,你還是不夠殘忍!”宿雲微端起酒杯:“來,敬你,也敬外面的四位好運!”
老二老三像是推土機一樣前進著,結實的紅木椅被刀砍得木屑橫飛。只不過走了三四米遠,老二老三身上就中了三四刀,呼吸也漸漸大了起來。
地上躺著的東城幫幫眾被毫不留情的踩過,在地獄三頭犬面前,他們也是相當悽慘,很多人只捱了一椅子就起不來了。
鮮血在走廊裡流淌,從房間裡衝出來,老大護著楊文緊緊跟隨著。後面湧上的東城幫幫眾源源不斷,和楊文沒辦法默契配合,老大剛剛出來身上的傷勢就要比兄弟要重了。
只有楊文還算上是完好無損,只是手中的軍刺上沾滿了鮮血。楊文拿的是一把中國56式三稜軍刺。
一把好刀,一般只要足夠鋒利就行;但作為一把戰刀,這還遠遠不夠。首先它的刃口在足夠鋒利的同時,還要具有足夠的硬度,而刀身也要有合適的強度和韌剃刀很鋒利,但由於硬度不足,切割稍硬一些的東西就會變鈍。有些小刀雖然平時還算鋒利,也比較耐磨,但受到撞擊和扭曲的時候很容易斷、裂,也就是說比較脆。三稜刺整刀經過熱處理,硬度極高,可穿透普通的防刺服。從這一方面來說,三稜刺無疑是傑出的由於硬度高的比較脆好的不夠硬……對制刀匠們來說,用同一塊金屬材料做出一把好刀是很不容易的。使用不同質地的鋼材來製作刀刃和刀身是一種不錯的選擇,其中常見的工藝有夾鋼、包鋼等。
儘管如此,軍刺上也崩出了七八個缺口。人越來越多,三頭犬兄弟也漸漸快要支援不住,電梯已經不遠,但卻不太可能到達了。
醫院裡尹俊傑坐不住,輾轉反側,也顧不得傷口的疼痛了。
“文化人她們到底能不能行?只有八個人,我怕她們鎮不住東城幫的人。”尹俊傑越想越擔心,想要撩起被子起不行,我要去看看!”
剛有動作,傷口劇烈疼得他不得不又躺下,紅將趕忙將尹俊傑按住,重新將被子蓋上。
“不管怎麼樣,你現在一點忙都幫不到,你還是給我安心養傷!”紅將嫩白的胳膊很有力:“不要再讓我們為你擔心了,好不好?現在你的身體,也不是你自己的了!”
尹俊傑手搭在額頭上,嘆息一聲:“唉,但願三頭犬兄弟沒事吧,那個楊文怎麼會傻到這種地步,也太執mí不悟了,蝴蝶已經不是原來的蝴蝶了。”
“畢竟他們在一起那麼久了,也不會想到蝴蝶會有什麼動作吧。”紅將想到當初第一次去見小月經,蝴蝶的鼎力相助,也是唏噓不已:“恐怕小月經做夢也想不到,他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九分半堂,就這樣四分五裂。”
尹俊傑生病的時候,由紅將講了小月經的很多光輝戰績。對這個堅強有點固執的男人,也越來越佩服了。
不同於尹俊傑的天馬行空,小月經的一切都相當有原則,這也許就是軍旅生涯在他身上留下的烙印吧。
橫空一把刀劈了過來,老大揮起椅子擋在楊文頭上。卻沒想到斜地裡一把匕首又刺出,來不及回擋的老大正準備硬接下。
楊文卻身子一閃,擋在了老大身前,白sè的襯衫被血染得通紅。老大“啊”地一聲慘叫,椅子砸在了偷襲者腦袋上。
匕首不偏不斜的chā中楊文的心口,本就孱弱的身體倒了下去,內臟受到損傷,哇地吐出一口鮮血。
“兄弟,我對不住你們啊!”楊文深深的自責著,如果自己考慮周詳一些,也不會有現在的下場:“我已經派人去通知了堂裡的兄弟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