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主似是不敢說話,退開一步,挑起手裡的劍,支吾著說道:“你大爺,要動手便上前來,何必廢話那麼多,哪裡來的高手?看老子這劍不削了你的腦袋。”
大喝一聲,那店主舉劍上前來拼,慕容劍宇斜起一腳便將那人踢到在地上,喝道:“我只再問一遍,那個高手在什麼地方?”
店家支身起來,又待提劍上前,慕容劍宇引畢方嘶鳴,白色真火如同傾盆的大雨撲向地面燒了開來。待煙霧散盡,慕容劍宇上前便提住店主的領子,舉刀要割了頭顱。此時一陣如同殺豬的聲音自廚房喊來,正是店裡的那個婦人,想是老闆娘,手裡操著兩柄菜刀,這便撲向了慕容。
想著店主既然不肯說實話,那便宰了他的老婆,看他還敢不敢嘴硬。想到這頭,慕容劍宇踏步上前,手裡的刀仍不離店主咽喉,反身看準時機便將那婦人踢飛兩丈遠。既然敢開黑店,哪裡會沒些本事,看著慕容劍宇有些本事,那老闆娘像是要使出大招來,還不忘大罵著:“好你個直娘賊,確實有些手段,老孃不使出真傢伙,你還以為老孃是吃甜食的姑娘。”說著話,挽起袖子,愣是將兩把菜刀舞的只能看到黑影。
慕容劍宇退了一步,待那婦人甩動著滿身的肥肉要近慕容劍宇的時候,慕容舉手便從縫隙裡抓住了那婦人還在滴油的頭髮,稍一用力,那婦人便摔倒在碎石子上,小石子割的臉上滿是血跡。
那婦人還不服輸,蠕動著退了開,起身說道:“這匹夫當真厲害,老孃不是你的對手。當家的,你安心上路,我必定將你厚葬了。”說著話,竟真的跑遠了。
想著這習武的人和喜歡文雅的人都是一樣,聽到有人有更高的作為便要切磋一番,若比不過,又多心裡徒生嫉妒。慕容劍宇也不理會那跑遠的婦人,拉近那店家,提刀便卸下了一隻手臂,怒道:“若再不說是誰引火焰燒的店裡那些迷火林的樹木也現出了炭色,再切了雙腳。”
這突然的作為那店家哪裡受得了,抱著流血不止的斷臂,雙唇都失了顏色,卻是條硬漢子,咬牙忍住了疼痛。晉芮和顏熔想來是看多了這般場景,渾不在意,頜仲太子本想上前阻止,卻被顏熔拉了回來。伍夢寒那廝竟看著笑的有味,嘴角都放不下來。看著那人還不說話,慕容劍宇正準備再出狠招,那店家卻舉起手來指著伍夢寒。
慕容劍宇看著伍夢寒,也不再理會店主,走近便問:“你就是那個高手?比白色真火的修為更高的那個人?”
伍夢寒卻是一臉迷惑,說道:“什麼高手?”
慕容劍宇笑道:“果然是深藏不露,原本還以為你最多是個大修為者,沒想到竟然超越了白色真火的修為,鄙人倒是很想與伍公子過上幾招,不知道能否賜教?”
伍夢寒被說的越來越摸不著頭腦,笑道:“慕容兄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超越了白色真火的修為?”
“伍公子莫要再裝作不知道了,既然店家指向了你,也就抵賴不了。這些賊子當真只是想著利益便安心讓你穩坐在店裡喝酒吃肉?我也檢視過了,店裡的木材都是迷火林的晶樹,一般的火焰根本難留痕跡,若不是比白色真火更高的修為,又怎麼會留下碳黑的顏色?”
“原來如此,慕容兄錯把那痕跡是我留下的,其實非也。”摸岀手上戴著的鐵環,伍夢寒又笑道:“到了店裡,那些人確實想要動手。無奈之下我便放出了鐵鷲,他們也就不敢放肆了。”
慕容劍宇聽到鐵鷲,似乎很是熟悉,說道:“這鐵鷲我也會過,雖然也能噴出火來,卻哪裡有這般厲害?”
伍夢寒摸了摸手上的鐵環,一股火焰燃燒起來,果然出現一隻身高兩丈鷹翅豹身的猛獸。那頜仲太子哪裡見過,嚇得面色鐵青,連退幾步。晉芮與顏熔都不驚慌,看著鐵鷲,就如同只是那些山鷹一般正常。那鐵鷲露出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