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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啦哈是毛東西?程無憂開啟一看,原來是小時候玩過的羊骨頭子,以前曾聽人說這是滿族女孩們的遊戲流傳下來的,看來是真的,原來這東西叫這麼個名。
程無憂又有了玩意,四個女孩恢復了之前和睦的關係,附近一些愛玩的小宮女還會時常來找她一起玩。雖說這次再沒什麼地下小賭坊的暗箱操作,程無憂也將她們的遊戲場地控制在自己的小屋裡,但是程同學會玩擅玩的訊息還是不脛而走,甚至傳到了永和宮老大德妃的耳朵裡。
“聽說最近下面的小宮女們玩得挺起勁。”閒來無事的德妃和她的貼身侍女們聊起這個話題。
“是呢,聽說那個齊姑娘毽子耍得很好,傳說是踢遍永和宮無敵手呢!”
“據說她們現在又改玩嘎啦哈了。”
“小丫頭們都說那齊姑娘不但人長得漂亮,性子隨和,還特別會玩,她們都很喜歡她呢!”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將聽來的小道訊息彙報給德妃。
“那丫頭本宮越看越覺得不錯,寵辱不驚,性子樂觀活潑,放在寡言冷性的老四身邊正好。”德妃再一次打起了主意。
“娘娘,奴婢說句不該說的話,以四爺的性子還得他自己願意的好。”碧煙冷靜地幫著分析。
“是啊,那孩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呢?”這是一個課題,有待進一步研究。
天降小寶貝
睡覺睡到自然醒是程無憂以前一直追求的美好夢想,但在可憐的學生時代這個願望從來就沒有實現過,如今到了大清就更不用提了。大家都比公雞還勤勞,小紅每天天不亮就會來叫她起床,慢慢的她居然也習慣了,真是悲催啊!
清早睜開眼發現天邊已經泛白,有點晚了呢,小紅那丫頭居然沒來叫她。程無憂洗漱完畢,在院子裡轉了一圈也沒看見小紅,覺得奇怪跑到她屋子裡一看,小紅蜷成一團縮在床上,微微發抖,渾身冒著薄汗。
“小紅,你怎麼了,病了嗎?”程無憂摸摸她的額頭,並不熱。
“唔,無憂姐姐,我月事來了,肚子好疼,快幫我把布袋準備好!”小紅強忍著疼急聲催促。
“啊,什麼,在哪?”程無憂雖然反映過來小紅這是生理性疼痛,但她是真不知道古代女子是怎麼度過每個月不舒服的那幾天的。
在小紅斷斷續續的指揮下,程無憂終於將她需要的東西準備好,而當她將手中塞入棉花和破布的布袋子幫小紅系在腰上的時候,終於明白了那就是古代的“衛生巾”,程無憂為自己未來的日子深深地悲哀。
因為小紅不舒服,程無憂幫她到碧煙姑娘那裡告假,於是,本來該是小紅的任務就轉移到了比較輕閒的程無憂身上。
“既然小紅病了,就讓她好好休息吧,只是能不能麻煩姑娘去浣衣局將咱們換洗的衣服拿回來?”碧煙很客氣的問道。
“好,沒問題。”這麼點事兒,人家客氣的開口了,她哪好意思推辭。
程無憂問清了地址,七拐八繞地走到浣衣局,但當她手捧著一摞衣服再想按原路返回時,她發現自己迷路了。在同一個地方轉了很久,也沒找到回去的路。
當程同學忙著在地上打轉時,在離她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倆個小娃娃正在向搭在樹杈上的一個鳥窩奮力前進著。忽然,爬在後面的娃娃腳下一個打滑,在前面娃娃的驚呼聲中從樹上摔了下來。
程無憂眼疾手快飛身過去接住,抱著小娃娃在地上打了個滾方才停住。
“哎——呦——,可摔死我了,你這個小傢伙玩什麼不好,沒事爬那麼高做什麼?”程無憂托起懷裡的小娃娃,忍不住抱怨。
明顯受到驚嚇的小不點從程無憂懷裡抬起頭,哇地一聲大哭出聲。程無憂頓時心軟,連忙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