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無憂偷偷向下瞄了一眼,看到少年那還在挺立中的小金槍,認命地垂下眼。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反正她這個小身子已經被他吃了,那就吃到底吧。
程無憂伸出雙手,環住少年的肩頭,生澀地輕輕撫摸著,慢慢弓起身子迎向他,少年一個挺身進入,繼續品嚐著自己的夜宵。
毫無技術可言的橫衝直撞疼的程無憂再次皺起眉,她只能努力調節自己的呼吸,慢慢調整姿勢,讓自己好過一些。她無意的動作刺激了身上的人,引來一波波更猛烈的攻擊。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漸漸升起,沖淡了之前的疼痛,程無憂終於撥出一口氣。
“恩……輕點兒……”程無憂暗揣:這小子技術可真糟糕,難不成也是第一次?
“噓,別出聲,難道你還想再被扣個妖魅惑主的罪名?”少年輕咬著她的耳垂,警告中夾雜著笑意。
程無憂衝著床幔翻個大白眼,心說:不讓出聲你小子還緊著勾引我!他們這到底是什麼關係呀?要說是偷吃吧,好像他娘還知道,外面還有人侍候著;要說不是偷吃吧,為什麼總是一副偷偷摸摸做賊的架勢呢?古人真複雜啊,行個房還這麼多說道!
感受著身上人那越來越順暢的動作,極力忍耐著那些即將破口而出的呻吟,程無憂的腦中忽然閃過一句很久遠的廣告詞:沒聲音再好的戲也出不來!
幾番浮沉之後,程無憂再也禁不住周公的召喚,沉沉進入夢鄉,在她意識還清醒的最後一刻,她祈禱:她只是穿越小說看多了,明早一睜眼一切都會恢復正常的,阿門!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不早了,你為什麼還在睡大覺!(請自行配樂演唱)
日上三竿,在床上玩挺屍的程無憂同學終於睜開了她那迷濛的睡眼。入眼的不是她臥室裡那雪白的棚頂,而是印著小碎花的床幔。現實悲催地證明了,一切都不是夢。
等一等,程無憂倏地睜大雙眼,這個床幔為什麼和昨晚看到的不一樣?不但如此,床也變小了,屋子也變樣了,再看看她自己,被裹在毯子裡?他母親的,這是什麼狀況,難道說有人趁著她睡著了,把她挪了地方?這還有沒有隱私啊,還有沒有人權啊!
程無憂奮力從毯子裡掙扎出來,還好,總算還裹著件裡衣。她忍不住心中暗罵:算那個臭小子還有點良心,他要是敢讓一堆陌生人偷看她的身子,她一定做個小人天天詛咒他!
程無憂在四周找了一圈,也沒發現一件可穿的衣服,這讓她怎麼出屋啊?天啊,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哪位天使姐姐出來給她指點迷津啊!
“姑娘,你醒了嗎?我可以進去嗎?”清脆的女聲自門外響起,樂得程無憂險些歡撥出聲。
手腳麻利地用毯子把自己包好,“我醒了,你進來吧!”
一身丫頭打扮的十二三歲的小姑娘輕輕推開門,手裡捧著一套女裝,走到床邊。看了程無憂一眼羞赧地低下頭,淡淡的緋紅顯現在臉蛋上。
“這衣服姑娘是自己穿,還是我幫你穿?”小丫頭雙眼不知往哪看好,即對程無憂充滿好奇又有些不好意思。
“恩,我自己穿就好,只是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打盆水進來,我想先擦擦身。”程無憂現在最想做個SPA,但是想也知道不可能,只好退而求其次次,先把這一身粘膩擦乾淨。
“哦,是我疏忽,姑娘稍等,我馬上就回來。”小丫頭跑出屋,沒一會就把洗漱相應的東西準備好。
“恩,姑娘,好了。”小丫頭看著程無憂臉又紅了,不知該不該上前幫她一把。
“太謝謝你了,我自己洗就行了。”看出小丫頭的窘態,程無憂放了她出去。雖說她現在渾身痠疼,但是也實在不好意思將昨夜激情留下的痕跡展露人前,還是自己動手吧。
輕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