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美景環繞,比回去窩在高牆裡好多了。
“額娘,您是不急,不過阿瑪很急呀,他三不五時地跑這來留宿,實在不像話,那天智善大師還很委婉地跟我提過這事呢!”阿瑪已經失去理智了,對此昀寶表示很頭痛。
“呃,好吧,等你阿瑪下回來,額娘就跟他回去。”
程無憂的老臉臊得通紅,暗罵小禿瓢害她被人笑話。虧他美其名曰還是個禮佛的,在佛門聖地做出這麼丟人現眼的事,一點羞愧之意都沒有。喵的,能做皇帝的,果然都不是一般人!臉皮厚得炮都轟不透。
得了信的胤禛,對她這個決定高興得不得了,扔下一句讓兒子好好照顧自己,就興致沖沖地把孩兒她娘帶回了家。
寂靜的午夜,星星點點的星光映著窗稜,在這全府都陷入沉睡的時刻,東跨院主屋裡那讓人臉紅心跳的撞擊和喘息聲還在繼續。
在又一波攻擊漸漸停止之時,程同學感覺到她的老腰正在向她哭訴它就要斷了這個事實。
看著身旁那個仍然激情勃勃鬥志昂揚的小禿瓢,再一次感嘆他不是一般人之後,努力開動腦筋轉移話題。
“胤禛,我好累,別鬧了,我們說點正經事吧。家裡的事情怎麼樣了?”
“恩,鈕鈷祿氏和耿氏先後都有喜了。”聲音沙啞,還帶著激情後的餘韻。
“。”雖說話頭是她起的,不過聽著他確確實實和別的女人完成了生產大業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似是猜透她的心思,在她耳邊低聲補充。“我讓高無庸和她們的侍女算準了日子,每月都是那時候過去的。”
“切,還挺有辦法的。”
“呵呵,我已經以讓她們安心靜養,確保母子平安為由,都送到園子裡去了,到孩子出生滿月之前,你都看不到她們。”
“恩。”小禿瓢已經盡了最大可能為她著想,處於他的位置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她還能說什麼?
“至於昀兒的事,也已經查出眉目了,只是留著她還有些用處。而且,讓一個人死比讓她生不如死容易得多,她加諸給我們的痛苦,我會加倍還給她!”緊握的拳頭和散發出來的冷意顯示了胤禛的憤怒。
程無憂同樣緊繃了身體,想不到那個女人真的那麼歹毒。“你打算怎麼做?”
“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我會好好寵愛她的。”後面那幾個字緩慢地從牙縫裡蹦出來。
心驚於他有些陰森的語氣,程無憂不免擔心。“胤禛,她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這樣做你不是也很痛苦?而且,孩子總是無辜的,對她的懲罰不該加諸在孩子的身上,這是作孽。”
“她不會有機會生下來,她不是想要兒子嗎?我會一次次地給她希望再把它戳破!”
“不行,別這樣做,你要以什麼心態面對她?”太扭曲了,會變態的。
“沒什麼不行的,我的壓力那麼大,偶爾也是需要發洩一下的。你不會是可憐她吧?”胤禛忽又嘻笑,他的無憂還是太單純了,男人對女人有時只是一種發洩。
“我不是那種善良到愚蠢的人,她敢傷害我的兒子當然要付出代價!我擔心的是你,不是她!我怕你會心理扭曲變態。”
“變態?恩,最多隻對她變態,安心啦。”想了想,大概明白了這個怪詞的意思。
“你主意已定?”不是一個好主意,但效果也許很好。
“恩,暫時。不過,我也不太想碰那個可惡的女人。”他會忍不住掐死她。
“那就等等再說吧!”她也不願意他碰那個可惡的女人。
嚇退小年糕
程無憂還沒有下定決心是否用那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虐年方案,小年糕卻恬不知恥地假意登門拜訪,安慰失子心傷的程無憂,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