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知道,女人的第六感,直覺不喜歡!”
“傻瓜,她來她的,咱過咱的,這麼多年了,你還不信我?”無辜真誠又專注異常地盯著她。
俗話說得好,男人若能靠得住,母豬也能爬上樹!所以,不信承諾,看錶現!“哼,一個又一個,沒完沒了的進新人,再分幾份,我也沒剩啥了!”側福晉呢,怎麼也又要多分出去兩天,哼!
“乖,別生氣,氣壞了不值當,不管這院子裡有多少人,我心裡只有你。等這個婚事過了,我就請求皇阿瑪和額娘,不再給指婚了。相信我,好不好,笑一個吧!”緊緊將她圈在懷裡,耳朵貼在他的心口處。
沉穩又節律的跳動聲,安撫了程無憂酸澀地心緒,悶悶開口,“恩,但願她是個安生的。”
在內務府給選定的黃道吉日,一頂花轎抬進了雍親王府的側門。胤禛不願程無憂心裡不舒服,婚禮的場面不算大,相對來說有些低調。但畢竟是娶側福晉,不能讓人家覺得怠慢,該有的禮節程式一樣不能少。
程無憂跟在福晉身後招待前來觀禮的妯娌,覺得這個工作實在太虐心,她完全裝不出那拉氏那種程式化的笑臉。為毛他娶新人,她還要自虐地跟著忙活?太不人道了!
回想當年李氏進門的時候,她並沒有現在這樣的心情,想必是那時用情不深,現在卻早已習慣了胤禛只給她的溫柔,身陷其中難以自拔,也就越來越貪心了。
唉,糾結只會自虐,實在不符合她的生活原則。對不喜歡的人、事還是選擇性無視吧!不過,看著他們的婚禮,還是不免失落,因為她雖然和小禿瓢過了這麼多年,居然都沒有穿過嫁衣,太遺憾了!穿越什麼的就是個註定改不了的杯具!
稀裡糊塗地送走客人,回到自己的院子,程無憂倒頭便睡。
“姐姐,您心裡不舒服,也不能跟自己過不去啊,還是吃點東西再休息吧!”第一次看見如此失落的程無憂,小紅心裡也是酸酸的,扶起她,想說些安慰的話又不知說什麼好。
“沒什麼不舒服的,我剛剛在席上吃過了。再吃就等著長膘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她從來不做虧本的事情。
仔細想一想,剛剛在酒席上,她好像確實悶頭吃了一會子。“那我伺候您更衣洗簌,也好睡得舒服些。”
悶悶應了聲,心說抱枕藉別人了,還能睡得舒服嗎?
事實證明,睡覺的事情並沒有因為她的意志而轉移,雖然她心裡確實不太舒服,不過吃了就睡,仍然挺香。 (彩虹語,從本質上來說,這就是一頭沒心沒肺的豬!)
過了午夜,一個黑影鑽進了東跨院,摸到床邊爬進被窩,小心翼翼地把她圈在了懷中。睡夢中的程同學很自然地在那個溫暖的懷抱中拱了拱,找到了那個舒服的位置,睡得更香了。
清晨的微光溜進臥室,睜開惺忪睡眼的程同學被眼前那張熟悉的笑臉嚇了一跳,“你,你怎麼在這裡?”伸手捏了捏,確定不是夜有所思的幻影。
“嗯哼,驚喜嗎?”抓住她的玉手吻個遍。
“切,不在洞房裡陪你的小美人,跑回來做什麼,想讓福晉來說我氣量小,容不下人嗎?”她是有些小驚喜,不過嘴硬地不肯承認,還虛偽地指責了人家一下。
“我過了子時才出來的,算是洞過房了。”手吻遍了,準備轉移陣地,剛剛湊到額頭,就被人大力推開。
“你居然抱過別人又爬到我床上!”怒吼,後退,抬腿,準備踹他下去。
連忙制住她,將她壓在身下不能出招,“別惱,別惱,我還沒碰她,而且,也是換了衣服才回來的。”
這個理由夠新鮮,程同學很意外。“為什麼?切,娶進門了就是你的人了,還假裝客氣什麼!”他要是敢假模假樣地說是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