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結識幾位大人是想尋人幫報家仇呢,可惜,事到如今也沒個結果。”
“唉,傻姑娘,世態如此,有誰會真肯替出頭呢!”
“這位大哥,可知道姑娘本名叫什麼?”梅家小哥忽然插句。
“個不清楚,大家都叫媚姑娘,到裡也有兩年有餘吧!”
程無憂原本只在聽八卦,可看見梅家小哥緊握的拳頭,不禁聯想:媚,梅,難不成那花魁是他的姐姐嗎?“老爺子,我們不妨也去瞧瞧。”
康熙自然也注意到梅小哥的反常,微微頷首。幾人租艘畫舫,兩個唱曲兒的姑娘,緩緩駛向河中,去尋找那艘最大的花船。
詩詞曲賦,附庸風雅啥的程無憂都不在行,自請去尋找目標,順便看看JQ。康熙以為呆在船艙裡讓不自在,也就隨去,梅小哥也尾隨出來。
河上船隻彩燈懸掛,絢爛多姿,詞曲琴韻盪漾其中,比之白更顯繁華。
程無憂立於船頭四處張望,不遠處艘大船迎面而來,青衫公子迎風而立,衣袂飄飄,卓爾不凡。
船身靠近,兩人目光交錯,不由同時怔,繼而驚呼:
“好個小禿瓢!”
“好個臭丫頭!”
誰人品強大
十里秦淮,燈船盪漾,河中艘精美的畫舫上正在上演幕相見歡。父子重逢,夫妻重逢,姐弟重逢。有驚慌錯愕的,有滿面怒容的,有熱淚盈眶的,豈個亂字得!
除梅家姐弟久別重逢喜極而泣之外,其餘人臉上的表情那還真是複雜又熱鬧。康熙眼見酒樓裡傳得沸沸揚揚的兩個貴公子竟是自己的兩個兒子,那表情就是沒有表情;太子看到康熙頓時急出腦門子汗,後來不知想到什麼又慢慢淡定;胤禛看見程無憂滿肚子怒火,待又看見他皇阿瑪只好默默無語。於是只有程同學的表情最直接,惡狠狠地盯著家小禿瓢咬牙切齒。
場面很尷尬,跟著的兩個侍衛默默地躲在陰影裡,心道回可真是開眼!
最後大領導打破僵局,吩咐太子留下,父子長談,梅家姐弟退下共敘別後心酸,胤禛和程無憂小兩口也退到廂房去解決家庭內部矛盾。
“說吧,為什麼打扮成副樣子出現在裡?”胤禛雙手環胸,面沉似水,先發制人。
“奴婢有什麼可說的,奴婢是跟著皇阿瑪出來私訪的!倒是爺,不是跟著太子爺先到南京來辦差的嗎,怎麼跑到秦淮河上賴十啊?”雖程無憂也是有私心想到秦淮河上看熱鬧的,可是有康熙個大靠山,出些話時非常的理直氣壯。
“恩,你怎麼知道有十?”反觀胤禛,剛剛的氣勢頓時有些弱。
“哼,如今那些酒樓裡都在盛傳兩個外地的貴公子包花魁的船整整十,爺可真是出名啦!您算什麼呀,家中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嗎?”家裡大小老婆堆的人,居然還跑到外面拈花惹草勾三搭四,真真可惡!
“少胡說,爺是來辦差的。”話時,氣勢又降大截。
“辦差?在花船上,還辦十?”陰陽怪氣就是用來形容此時的程無憂的最佳詞語。
“——別用種語氣,爺真的是在辦差,那姑娘家裡有冤屈,可是又不敢輕信們,所以拖很久。”胤禛的氣勢徹底癟,忍不住開始解釋。
“真的沒有什麼別的想法?”
“當然沒有,有想法的也不是!”
“——明白,因為太子爺先看中那梅姑娘,所以爺就不能有想法,只好站在船頭去勾搭別人!”程無憂腦中自動奸/情再現,什麼也不相信他在花船上待十會幹乾淨淨。
“胡八道什麼,爺站在外面是因為,是因為——哎呀,被你氣死了!”都怪二哥,非拉著他,回不清楚,皇阿瑪還不知道要怎麼想呢,真頭疼!
“哼,被猜中那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