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無憂一聽連忙從她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在姑娘眼前晃了晃,見她點頭,這才倒出裡面的藥丸放入她的口中,想到自己剛才也間接接觸到蛇毒,很不客氣地也放進自己嘴裡一顆。
看那小姑娘的意識漸漸清明瞭些,程無憂小心地扶她上馬,在兩匹識途老馬的帶領下,返回了營區。目送著那姑娘被蒙古侍衛接走,程同學終於想起來,原來她就是女子組賽馬冠軍烏蘭格格。
這麼一番折騰,程無憂也有點累了,返回胤禛的營帳,換回自己的衣服,擦乾身上的薄汗,一頭紮在軟塌上補眠、壓驚去了。
胤禛回來時,仍舊沒看見他的小女人在營帳外迎接她,等著他的依然是睡得噴香似乎總也睡不醒的程小妞。胤禛恨得牙癢癢,她就不能像別人家的一樣,笑意盈盈地迎上前對他噓寒問暖嗎?虧得爺還擔心她無聊,特意抓了一對兔子給她玩,真是被她氣死了!
“起來,整天就知道睡,你上輩子一定是豬!”一巴掌狠狠地拍在程無憂的小翹臀上。
“唔,爺,您回來了,對不起哦,奴婢又睡著了。”揉揉眼睛爬起來給他更衣。
“您累了嗎,要不要歇一會兒?”小禿瓢的臉色不太好呢,難道是戰利品不多,被人比了下去?
“恩。”悶哼。
“咦,您手裡拎的是什麼?小兔子?”給他脫著外衫的程同學終於發現了他手裡拎著的籠子。
“喏,拿去。”把籠子往她手裡一塞。
“呵呵,送給奴婢的?謝謝爺!”捧過籠子,裡面是一對白色的小兔子,三瓣小嘴一動一動的,非常可愛。
“哼,你要有心就也像別人一樣到門口迎迎爺,整天就知道睡,又懶又笨!”胤禛抱怨,她到底是沒有規矩還是沒有心,連福晉們都會在門口迎自家的爺,就她這麼一個特例。
“奴婢等著等著就睡著了,以後再不會了,不生氣哦!”哎呀,人家小禿瓢一片好心,特意抓了一對小兔子陪她玩,本想看她興高采烈細語溫存的樣子,結果只等到某人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對待,她真是罪過啊罪過!
“哼!”對著這麼個少根筋的人,胤禛頗覺無力。
幾日後,程無憂去給福晉請安,恰好三福晉也來串門子,她順道聽到一些八卦。
“弟妹,你聽說最近的傳言了嗎?”三福晉輕撥著茶葉,神情淡然,卻很有吊人胃口之嫌。
“三嫂指的是什麼?”四福晉不急不緩淡淡開口。
“最近喀爾喀大汗經常請諸位阿哥過去宴飲,你可知是為什麼?”說著輕瞟了四福晉一眼,看她似乎有興致了,才接著說,“據說是因為他的掌上明珠烏蘭格格相中了某位阿哥,想要結親。”
“哦,這倒不曾聽說。”四福晉微微一愣,但很快轉為平靜。
“弟妹,你也太老實了。論年紀四弟和五弟和那烏蘭格格最為接近,你還是注意些吧,免得措手不及。”說著很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可三哥也不過才比我家爺大1歲而已。”四福晉冷靜回視,看來她還是很謹慎的,也是,大家還不算熟,誰也無法確定三福晉到底是什麼心思。
“呵,我家爺是個眼裡只有書的,怕是不對那小格格的胃口。五弟雖說尚未大婚,看起來正合適,可是他是個性子溫吞的,也不見得對那傲慢格格的脾氣。而四弟正當年少,冷峻迷人,在獵場上表現的又很出色,很容易引起她的注意呢!”
聽三福晉分析的很有道理,四福晉終於放下戒心,誠意回謝,“多謝三嫂的好意,我會留心的。”
聽著她們的談話,程無憂只覺得這妯娌之間本就算不上多親近,皇家的兒媳婦們顧慮就更多了,聊天都小心謹慎的。
兩人又聊了一些保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