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遊船底部有炸彈開始,我就清楚知道何遙易與懸園的人逃脫不了干係。
他湊巧地在我發現海垣地下研究室的時候接近晶晶,又湊巧地在海垣火拼的時候出現在於小晴面前,成為唯一的收益人,如今又湊巧地讓他家遊艇有炸彈。
可笑的天衣無縫。
找了許久的懸園家族終於露臉了。只是這個善於作秀的男人在懸園家庭裡處於什麼位置?
海上,於小晴這個蠢女人居然用刀割傷我,也要回去救何遙易,聽到她在後面呼喊救命,我生氣地沒回過去。
反正,女人曾經在海垣最危險的海城藏身數十天,這片只有小魚小蝦的地方於她不過是小意思。
哪料到這女人真的出事了。
又一次,何遙易救了她。
懸園的人一再想接近她,她有什麼利用價值?
想利用她接近我麼憑什麼認為,她有能力幫助他們。
心念一轉,想起最近情緒突然增加的波動。明白了兩件事。
一是,我對於小晴,這個愛找死的女人動心了。
二是,司徒家有高階家奴是懸園的眼線,而且這個人就是在我身邊!否則,懸園的人不可能推斷到於小晴在我心牆之內,也不可能知道晶晶和我有淵源。
而這叛變的家奴,最有嫌疑的就是殘!
五代人都足球司徒家的殘,真的會是懸園的眼線麼。如果是,那麼懸園這次挺險露臉,已經策劃許久了。他的奸細也深入了司徒家家奴的中央系統裡。
第三卷:迷霧重重 082 黑道大會
出發那天,夏芸穿得很正式,頭髮隨意披在肩上,一身黑色的職業裝,手裡還拎著個公文包,白色的文胸恰到好處地露了同半,更襯托出她傲人的身材。幾個男人的穿著就簡單了,統一的西裝領帶。我則是隨意T恤加肥大牛仔褲,腳下踩著一雙舒適的球鞋。
當我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大家嘎吱嘎吱地全笑了,正摸不著方向,辣雞一個T步扭過來:“晴姐,你也忒丟咱們海垣黑道的臉了,看咱家夏芸打扮的那是兩個字——漂亮、美麗、智慧……”
我望望眾人的裝束,可不是麼,我往他們跟前一站,好像他們是老大,咱是小弟似的,無語了,一揮手示意眾人上車。辣雞不死心:“晴姐,您真的不換件老西(西裝)?”我好笑道:“你以為喝喜酒擺幾桌啊?”
車上,小弟們擦亮銀槍,喝酒猜枚瞎樂呵,車外不知道的還以為麵包車質量不過關跑起來一拱一拱的。估計汽車公司老闆要看到了定要告我們破壞他品牌形象。不是不搭火車,實在是貴,一人120塊,一部昌合小麵包去一趟油費才800,不當小弟是人地往裡塞能裝30個,在這個講求經濟效益的年代二傻子都會選麼。
旺角酒樓有八層,在接引小姐的指導下,一行人直接踩上五樓。
出了電梯,那場面極其壯觀——大廳內吵嚷而不喧鬧,人數眾多但不擁擠,數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都文質彬彬地聊天,每個人手裡都端著一杯不知是酒還是果汁的東西。
“出來混,還講究這些玩意?真他媽沒意思!”辣雞的話正好道出眾人心聲,我也不禁愣了下,太久沒出來,跟不上潮流了?
時興混混出門打領帶,見人握手說您好?
約莫十分鐘光景,我越發覺得不對勁,向辣雞使了個眼色,辣雞上前拉住一個斯斯文文的年輕人問:“喂,哥們兒你是哪個幫會的?”
那青年轉過頭,驚訝地看了辣雞一眼說:“在下卡幹企業的主管,姓趙,敢問閣下是?”話完,還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張名片。
辣雞錯愕地接過名片,仔仔細細看了三遍,暴走回電梯,一把扯住剛帶我們進來的小姐,喝罵:“你他媽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