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薩拉查對Hat解釋著,然後他得到了Hat更加疑惑的眼神,為什麼向我解釋?
“那裡面守護著你的身體,未完成品。”
Hat的眼神一下子睜的更大,那裡面的狂熱讓薩拉查突然有點羞愧於自己的謊言,但是也只是有點羞愧而已,他在沒有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以前他永遠也不會讓眼前的Hat知道,那具身體其實早就完成。
Basilisk湊近Hat嗅了嗅,然後小小的粉紅色蛇芯子繞著Hat的帽身舔舐,像是要記住Hat的氣味。
“你沒有血液,所以讓我們的小淑女有些困擾呢,不過放寬心,即使他了傷害斯萊特林的後代也絕不會傷害你的,我讓她這麼對我保證了。她會一直在這裡守候,直到你的身體被你取走。”
Hat有些震驚於薩拉查的耐心,那是他從未有過的態度,在對待別人身上,連戈德里克都從未得到過的耐心。為什麼呢,薩拉查?我只是個帽子而已。
很多年以後,當Hat重新擁有了這具身體的時候,他突然很後悔,當時為什麼沒有問上一句,為什麼我的身體會如此重要,甚至需要蛇怪來看守。或者問一問,為什麼薩拉查願意為一頂帽子做這麼多。
Hat時常會想,是不是當時他問了,有很多事情就會不一樣了。
回答Hat的是已經逝去的緘默歷史和無盡的回憶。Hat時常會後悔,他在某個特定的時間忘了問某句特定的事情。
也許那個問句不會改變任何事情,但是Hat也一定不會如此後悔。但是當時的歷史還在記憶裡像是重播的電影一樣,一遍又一遍的廝磨著Hat的神經。他甚至清晰的記得每段對話,每一個單詞,以及每一個表情和動作。
“你是在犯罪*3,薩拉查。”
“I know*4。”
……
薩拉查將Hat遞給戈德里克以後又重新回到了密室,Basilisk嘶嘶叫著,愉快的攀上了薩拉查的脖頸。
【薩拉(Basilisk對於薩拉查的愛稱)親愛的,你為什麼把你的愛人送走了?】
【因為他在這裡會礙事,而且他現在有他需要做的事情。你的問題太多了,Basilisk。有點淑女的矜持,好嗎?】
【好吧,你可真是個挑剔的男人,薩拉,不過我喜歡。】
密室大廳最大的壁畫後面,又一個門緩慢的出現,而門後面是一個圓形的密不透風的房間。沿著牆壁為了一圈的書架,上面都是些深奧晦澀的上古資料,還有的就是薩拉查用蛇老腔寫下的蛇語筆記。
圓形房間的最中央,是一個長方形的石臺,石臺的上面是白布遮蓋下的身體。
薩拉查時常會覺得那裡其實躺著的就是一個熟睡的Hat,那麼甜美的微笑著,像是在做一個美夢,不願醒來。
閉上眼的他眼裡沒有我也看不見全世界,睜開眼的他眼裡只能有我而遺忘了全世界。這就是薩拉查的世界觀、愛情觀,為他人作嫁衣這種事情,從來都不會是他薩拉查·斯萊特林的行事風格,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己利益!
薩拉查有很多的時間和耐心,等待Hat用他滿意的代價換取這具身體。
從一開始,他就只屬於他,他也只能屬於他。
Hat被戈德里克帶回了戈德里克的私人寢室,明快的主題背景,暖色調的顏色傢俱配上一張戈德里克笑的滲人的臉,突然有種扭曲的驚悚感。
“從今以後,我親愛的Little H,你將徹底失去自由權。”
這不是商量,也不是命令,而是陳述一個事實。戈德里克真的有些害怕了,在Hat消失以後,他第一次學會了害怕,那種害怕失去的惶恐,以及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