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在一旁,一副保護她的姿態。
蕭如霜捂著肚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道:“父親,母親,國師剛才拿刀捅傷了我。”
南宮安珊道:“證據呢?你把證據拿出來。”
“我都受傷了,難道不是證據嗎?”
“果然是蠢貨,我也不想和你廢話,還是把你交給你父母處置吧。”
桐書萱痛心道:“如霜,之前的禁足我還以為你已經知道錯了,沒想到為了對付阿珊,你居然以阿慎的名義約她出來,現在還自己捅傷自己來陷害阿珊,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
話音一落,在場之人又議論了起來。
“我沒聽錯了,是那姑娘自己捅傷的自己?”
“那位夫人我認識,是丞相夫人,應該不會有假。”
“丞相夫人?那位傷了的姑娘是她女兒?”
“應該是。”
蕭如霜趕忙解釋:“母親,您別信南宮安珊說的話,是她傷了我,不是我傷了自己。”
“二姐,你別解釋了,剛才我們都看到了。”蕭睿慎從旁邊走了過來,“我們一直在這裡,包括你怎麼下車,怎麼邀請阿珊姐姐去亭子裡,怎麼自己捅傷自己的,我們都看得一清二楚。因為我們比你還先來這裡,一直在暗處看著這裡的情況。”
什麼!
蕭如霜震驚地瞪大了眼珠,轉頭看向南宮安珊。
南宮安珊道:“沒錯,是我讓他們來的,因為我知道阿慎不可能給我寫信,而在蕭府,也就只有你和我有仇,我也想看看你究竟要做什麼,所以便將計就計。”
蕭如霜頓時絕望了,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桐書萱愣了愣,還是走了過去,“如霜,如霜。”
只是人一點兒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南宮安珊無奈地來到蕭如霜面前,給她身上紮了幾針。
又拔出刀,給她傷口處撒了一些藥粉,只是一瞬間,她肚子上的血便不流了。
這人要死,也不能死在義父義母的面前。
就這樣讓她死了,也太便宜她了。
她又給蕭如霜把了把脈,頓時一愣。
這就是報應吧。
而蕭如霜也醒了過來。
桐書萱陡然鬆了一口氣。
蕭弘翼道:“今日的事情算是家醜,來人,把二小姐帶回去,我回去再和她算賬!”
“是。”
很快,一家人又出現在了蕭府。
蕭弘翼看著坐在地上的蕭如霜,皺眉道:“蕭如霜,你可知錯?”
雖然南宮安珊給她止了血,但她還是感覺很難受。
要是以前,她肯定立刻就認錯了,生怕父親又關她禁足。
但是蕭府現在就她一個在適婚的女兒了,他們肯定捨不得再軟禁她。
“父親,我沒錯,我就是討厭南宮安珊,憑什麼你們對她比對我還好?憑什麼蕭如容嫁了後,你們的注意力全都在她的身上,明明我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你們為什麼要忽略我?就好像我是一個外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