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徐家的孩子一起在我們家裡玩?”
白童鄭重其事地點頭:“真的在一起玩啊,錢也不是我拿的,我帶著徐紅紅去過你的房間,你的錢應該就是那個時候被她拿走的。”
白刻轉頭怒道:“你們都聽到了,我孫兒說了,就是徐紅紅拿了我的錢。”
徐奇山道:“我家孫女,絕不可能拿你們家的錢,你要是再在這裡冤枉我孫女,那我就去報官,說你冤枉我們!”
“哼!”白刻鄙夷地瞧了他一眼,“報官?誰不知道我們宜槐城的縣太爺是出了名的和稀泥,我孫兒是證人,你去了,到時候只有你們家吃虧的份兒。”
徐奇山握了握拳,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白刻說的對,報官根本就沒用。
“那你想怎麼樣?”
白刻突然眼中精光一閃,“要想我善了,那你們就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你們三倍賠償我就行了,一共六兩銀子。當然,我知道你們沒這麼多的錢,在還完錢之前,讓你們家的女人幫我家裡做飯就行了,做一個月飯,可以抵一百文錢,如何?”
田氏頓時害怕極了,著急道:“阿爹,別讓我去他家裡。”
白刻笑著道:“你不去,那就只有報官了。”
徐奇山看到白刻那麼下流的眼神,怒道:“放你孃的狗屁,我們家不欠你!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瘋了,我們這裡幾戶人家,誰不知道你妻子死後,你天天惦記別人的妻子。趕緊給我滾,要不然我把你轟出去!”
說完他便拿起鋤頭。
他的兒子和孫子也跟著照做。
白刻拿著鐮刀的手一愣,突然笑了,“好啊,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
說完他也要衝過去。
他惦記田氏很久了,他們留下來的幾戶人家,就只有他和徐奇山沒有妻子。
只要徐家人都死了,那麼田氏就自然而然是他的了。
至於會不會被追究,他才不怕,其餘兩戶人家都和他有親,徐家人就算是死光了,他也不會有事。
“住手!”
就在兩邊要碰到對方之時,封義高聲喊了一句。
所有人轉頭看去,就見一個姑娘帶著一群男人從大門走了進來。
玄武衛們為避免雙方交戰,進來便及時把他們分開。
南宮安珊來到徐奇山身邊,問:“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