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她回去了,誰知道她之後又遇到了什麼事啊,現在晚上城裡也不是很太平,大家都是知道的。”
“你胡說八道!”
“哼,隨便你怎麼說,反正你妻子的死和我無關。”
林凱富哭著看向高大人:“大人,還請您為草民做主啊,草民的妻子真的死的太冤了,她還沒到二十歲,從小無父無母,跟著舅舅長大,過了一輩子的苦日子,跟著我還沒過幾天好日子,人就沒了,真的是太可憐了。”
在場的人被他的哭聲感染,不少人也紅了眼睛。
太慘了,真是太慘了。
高大人很是為難:“本官很同情你,但也要依照證據來斷案,你什麼證據都沒有,本官實在是無法定尤鑫強的罪。”
林凱富頓時絕望了。
就在這時,一個捕快快速過來,高聲道:“大人,外面有兩個人說,他們是今日案件的證人,請求進來作證。”
尤鑫強一愣,眼睛眯了眯,在他尤家的地盤上,居然有人敢和他作對!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
高大人聞言有些遲疑,要是放那二人進來,那豈不是壞事了?
沒錯,他心裡已經認定,林凱富的妻子就是尤鑫強殺的。
以前他沒少替他善後這種事。
只是見尤鑫強和他點頭,無奈之下,他只能道:“那就傳證人。”
南宮安珊瞧了一眼獨孤環旭。
獨孤環旭對她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他安排的。
很快,兩個不到二十歲的男子便走了進來,同時跪下。
“拜見高大人,草民賈大。”
“草民賈二。”
南宮安珊嘴角陡然抽了抽。
這名字……
高大人道:“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
“是。”
賈大道:“我們兄弟二人昨天去了親戚家做客,因為玩的很晚,所以晚上就留宿在了親戚家裡。”
“半夜我們醒來,才想起第二天家裡還有事,便半夜趕路回家。”
“只是剛到尤府後門的時候,就看到尤府的下人們抬了人出來。”
“我們兩個雖然害怕,但也很是好奇,就跟了上去。”
“沒想到那二人是把人抬到了亂葬崗,放下就走了。”
“我們猜想那人會不會還有救,便去看了看,只是可惜的是,人已經死透了。”
“我們沒待多久,受害人的丈夫就過來了。”
“後來我們就回了家,忙完事後,聽說今日開堂,我們擔心審問的就是今日那件事,就過來看熱鬧。”
“見受害人丈夫那麼無助,我們不想好人哭,壞人笑,所以就來作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