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那麼多的客人,我可不想再丟臉一次。”
邱氏陰沉著臉道:“不去就不去,只是我們畢竟是南宮安珊的親人,長輩,難道我們真的要一輩子都過被南宮安珊壓制的日子嗎?”
南宮彩道:“阿孃,你有什麼打算?”
邱氏眼珠子一轉,突然陰險地笑了,“你們說,要是南宮安珊全家人都不在了,他們家的家產,不就只有我們可以名正言順的繼承嗎?”
“唉……”南宮彩還以為邱氏有什麼好辦法呢,無奈道:“這是我們都知道的,你說了不白說嗎?”
邱氏道:“辦法是人想出來的,只是要是我們想不出辦法,我們可以把那件事說出來啊,我就不信,南宮安珊要是知道了那件事,她還會拼命賺錢給南宮家的人用?”
南宮彩和南宮妙同時對視了一眼,道:“阿孃,你說的是那件事?”
“沒錯,就是那件事。”
南宮彩道:“可是當初我們全都是發過誓的,要是說出去,我們全都會不得好死。”
南宮妙道:“是啊,我們還有家人,還有孩子,不能冒險啊。”
“你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膽小了?”邱氏不悅地看著兩個女兒,“發過誓又如何?這世上發誓的人多了去了,我們以前也發過誓,我們還對我長子南宮松發過誓,要對他妻兒好呢,不然我們就永遠痛苦下去,你看,我們這也不沒什麼事嗎?”
南宮彩道:“阿孃,你難道忘了村子裡的人差點遭雷劈的那幾件事?誓言一旦牽扯到南宮安珊,可都會成真的啊!”
南宮妙道:“而且當初我們對大弟發的誓,我覺得我們已經遭到了報應。”
邱氏道:“我們還好好的,哪裡遭到報應了?你別胡說!”
“我沒胡說。”南宮妙激動道:“當初大弟被徵兵徵走的時候,他逼著我們發誓,否則便不去從軍,讓永王的人以忤逆罪處置了我們。”
“我們沒辦法,所以都發了誓。我們說的都一樣,要是不對楊若蘭和她的孩子們好,以後就永遠生活在痛苦之中。”
“阿孃,你說著一年多來,我們生活的不痛苦嗎?”
“阿珊那麼有錢,那麼有本事,可是卻不幫我們,全都幫外人。”
“外人都可以住進她家,我們這些親人,卻不能住進她家,用她的錢,甚至她連一份工作都不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