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女兒也很能幹啊,把家裡打理的很好,你生病的時候,你的孫子們在做什麼?他們出去打架,我的女兒卻一直守在你的床前,你為什麼就要這樣對我啊?”
老頭道:“你都知道了,還問?女兒又不能供養我,是要嫁人的,是別人家的人,你對她那麼好做什麼?以後她能給你錢花嗎?”
“好。”薛河閉了閉眼,道:“那我走,我以後再也不回來了。”
說完他便看向妻兒們,“去收拾東西,我們走。”
徐氏點頭,轉身就要回屋收拾東西。
老頭見狀,頓時氣結,“你……你們,你們要是敢走,我就去撞牆。”
徐氏一怔,也不敢再走了。
薛河也握了握拳頭,逼死父親的名聲,他是真的擔不起。
薛山見狀,頓時笑了,滿臉得意道:“大哥啊,你就懂事一點兒吧,這樣吧,我答應你,以後讓你妻兒們吃飽,每年給她們做一件新衣裳,行了吧?”
“不行!說的好像是你在施捨別人一樣,別忘了,那是別人的錢!”
在場同時一怔,緊接著就聽見大門被砰地一聲推開了。
薛家人轉頭一瞧,就見一個女孩帶著數個男子走了進來。
老頭看到那些帶著肅殺之氣的男子心中一慌,忐忑道:“你……你們是誰?”
南宮安珊道:“我乃國師。”
南宮松道:“我是國師的父親。”
“什麼?國師?”
薛河上前道:“國師,老南,你們怎麼過來了?”
南宮松道:“上次分開之後,就一直沒你的訊息,所以我就想來看看你,只是好像我們來的不是時候。”
薛河苦笑道:“你們剛才應該都在門口聽到了吧?”
“對。”
“讓你們見笑了。”
老頭問:“這位姑娘,你真的是國師?”
“當然。”南宮安珊瞧了一眼在場的兩個婦人,道:“老爺子,你還真是偏心啊,一直壓榨自己的大兒子,害得大兒子的妻兒皮包骨頭,小兒子的妻兒們倒是長得很是圓潤,一副營養過度的模樣。”
薛山的妻兒們頓時有些不自在。
老頭道:“國師,老大家的沒生兒子,過不了好日子也是正常的,村子裡的婦人都是這樣過來的。”
“屁話。”南宮安珊哼了一聲,“都是人,憑什麼要拿老大的錢供養老二一家?老二一家對國家有什麼貢獻嗎?薛河叔至少還在保家衛國,你老二一家兒子多,看他們長的肥頭大耳的模樣,一看就知道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對國家有什麼用!”
薛山皺眉道:“國師,你怎麼可以人身攻擊我們?”
南宮安珊冷笑道:“這就是人身攻擊嗎?這就受不了了?相信薛河叔不在家的時候,你們對他妻女們說的話更難聽吧。”
薛山一家人同時一噎。
南宮安珊又看向薛老頭,道:“你為了讓你大兒子貼補你二兒子,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連裝病都想出來了。”
所有人同時一驚。
薛河震驚地看著自己父親,“你……你是裝病?”
薛老頭頓時有些不自在。
薛山道:“大哥,阿爹不是裝病,他是不是裝病,大嫂很清楚啊,大嫂每天都看到阿爹喝藥了。”
“哦?”南宮安珊問:“每天喝藥?那她可有親自每天熬藥?”
徐甜甜道:“沒有,每次都是二弟妹熬藥,而且每次熬藥的時候,二弟妹都不讓我看。”
南宮安珊道:“這樣啊,估計他們是去山裡隨便找了點不致命的草藥熬著喝吧。”
薛山一家人同時一怔,居然被她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