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安珊笑道:“清白被毀這種事,你把事情記得,但卻記不住日子,是不是太可笑了?”
熊心予道:“我……我是真的忘記是什麼日子了,或許是阿謹上一個休沐日吧。”
南宮捷問:“大致日子你應該可以記得吧?比如說上個月,上上個月?”
熊心予隨便說了一個時間,道:“是上個月。”
南宮濟道:“白天還是黑夜?”
“白天。”
“哼!”南宮濟怒道:“上個月阿謹一個月都在軍營之中,和將士們同吃同睡同出任務,城裡沒有踏進一步,軍營的人都可以替他作證,你說他是怎麼毀了你清白的?”
柳圓輕和熊心予臉色一白,額頭上瞬間就佈滿了冷汗。
熊心予著急解釋道:“陛下,可能是臣女記錯日子了,現在糾結日子也沒用,反正臣女的清白已經被毀了。”
皇后道:“那你現在的訴求是什麼?”
“臣女清白被毀,今日又有那麼多的人知道,也嫁不出去了,臣女也喜歡南宮謹,不想他受到傷害,只求他能娶了臣女,給臣女一個名分,讓臣女可以風光大嫁,臣女也就滿足了。”
“想的還真是美啊。”
南宮安珊突然拿出了一樣東西。
“我不是看不上,反正他必須娶了我女兒,要不然我就去陛下面前告狀,說南宮謹對我女兒始亂終棄,玷汙了她的清白,卻不願意娶她!”
“阿謹,你是喜歡我的,我知道,我也喜歡你,既然我們兩個互相喜歡,你娶了我又何妨?現在陛下就在不遠處,你去求陛下賜婚吧。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告知大家,你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雖然這是假的,但你沒法自證清白,這事就會成真啊。”
“心予,你為了自己,居然想要毀了我?”
“不是,你只要聽我的話,你就不會被毀,我只是太喜歡你,想要嫁給你而已啊。”
“你要去說,就去說吧。我輔國公府,絕不會娶你這種詭計多端的女人。”
“好,那你別後悔。”
“你們是當我這個神使不存在了嗎?敢誣陷神使的兄長,你們難道不怕遭報應?”
“阿珊,別攔著她們,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我不信世人會信我是那樣的人,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娶熊心予。”
所有人聽著那些聲音,震驚極了。
柳圓輕和熊心予的臉色也更慘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