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這一切都太巧,她怎麼可能是你們的女兒啊,不可能,不可能,我才是你們的女兒!”
南宮夫人沒理會她,又問南宮安珊:“你今年幾歲?生辰是什麼時候?”
“八月初一,十二歲。”
所有人更激動了。
“那你養父母可有告訴你身上玉牌和荷包的事?”
“告訴了,荷包是大紅色的,生辰八字是……”
“那玉牌你可有帶在身上?”
“沒有,養母說當初火山爆發來的突然,她根本來不及收拾東西,荷包和玉牌估計都被火山岩漿埋了。”
南宮夫人也沒失望,繼續問:“那玉牌是什麼顏色?”
“聽我養母說是紫色。”
安平侯夫妻聽了,頓時更激動了。
南宮濟笑著道:“你確確實實就是我們的孩子,剛才苟奇並沒有說出你的生辰八字是什麼時候,年紀又對的上,還把荷包和玉牌的顏色都說出來了,名字也是我們女兒的名字。”
一切都對得上,看來她確實是安平侯府的孩子。
南宮捷問:“父親,母親,為什麼妹妹還有一個叫做安珊的名字?那南宮雯這個名字又是怎麼回事?”
南宮夫人道:“當初孩子出生之後,你們父親就給她取了安珊二字,但是後來玉牌丟了,你祖母又做了奇怪的夢,說玉牌丟了,孩子也會丟。我們還去找高人請教過,結果高人也是這樣說的,我們擔心孩子以後真的會和玉牌一樣丟了,只好給孩子又換了一個名字。”
南宮碩道:“確實是這樣,到現在族譜上面的名字,也是原本的安珊二字,當初那高人還說了,只有安珊可以上族譜,大哥大嫂本來想把名字改過來,但是高人說了,不用改,改了以後會有麻煩,所以南宮雯這個名字,一直都沒上族譜。”
南宮濟道:“確實如此。”
南宮夫人憤怒地看著苟氏:“倒是沒想到,高人說的都是真的,玉牌丟了,孩子也確實是丟了,沒想到這人掉包了我的孩子,讓我寵愛了她的孩子十多年,讓我真正的孩子流落在外,受盡了苦難!”
南宮珺突然上前踹了一腳苟奇,怒道:“說,我妹妹當時是怎麼被你送走的?”
苟奇道:“我不說,說了你們也要殺了我,我還不如讓你們不痛快一些。”
南宮捷道:“好,既然你不說,我立刻就砍了你的手。”
說完他便上前,抽出腰間的劍,一劍朝苟奇砍去。
苟奇見南宮捷不像是嚇唬他,趕忙道:“我說,我說。”
南宮捷收回劍。
苟奇鬆了一口氣,道:“我當初只是把那孩子送到一個乞丐的手中,想著堂堂千金大小姐,被乞丐養大,那肯定是很痛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