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國公大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情呢。”
“你到底是誰?!”珍國公一下子惱怒了表情,可是對方卻沒有回答他的意思,那鎧甲男子一聲令下,“射箭!”
他的眼中跳躍著火光,看向珍國公的眼神滿是怒火,突然,幾道黑影從天而降,竟然個個都是高手,他們渾厚的內力震開了那些飛來的長箭,將珍國公等人護在身後。
看著那詭異的伸手,鎧甲男子一下子便認出,這些絕對不是元熙的人。
國公府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立刻有士兵來報,“將軍,援兵就快趕到了!”
元熙皇宮收到了訊息,此刻從宮中調動出來的援兵已經逼近國公府外。
為首的鎧甲男子眼中滿是不甘,可是絕對不能因為他一個人的恩怨將他的手下置於危險之中,“撤”
這支軍隊來的快,去的也快,除了掩護軍隊撤退的十幾名士兵,其餘全部全身而退。
當宮中的援軍衝進國公府內時,滿地的屍首恍若羞修羅煉場,那荒廢的院子裡,珍國公等人正陰沉著臉排查著那些士兵的屍體。
珍亦儒眼中一閃,從其中一名士兵的鎧甲中搜出了一樣東西,“哼,居然是他?!”
這一日,珍國公府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創擊,珍府上下兩百多口人,死傷八成,其中包括重病在床的珍老夫人,還有庶房的兩位公子,這個訊息很快傳遍了元熙上下,舉國震驚。
這次早朝,多日不見的珍國公終於出現在朝堂之上,可是卻沒有身穿官服,而是一身普通滄桑的大褂,上面還沾著昨晚上的鮮血。那陰沉的表情哀傷的目光,讓眾人覺得他好像老了十歲一般。
今日的珍亦儒亦是身穿白色長衫,一副哀悼的模樣,朝堂之上一片沉默。
直到那抹明黃色的身影踏著沉重的步伐出現在殿上,珍國公已然撲了上去,“皇上,要為老臣做主啊……”
元熙皇的語氣沉痛,“珍愛卿,朕一定會徹底追查此事,另外,珍老夫人與珍家的兩位愛卿,朕一定會命人風光大葬!”
“皇上,這次國公府遇襲,分明就是有人蓄謀已久,這支神秘的軍隊勢力不淺,竟然有人在天子腳下暗中培養這樣的勢力,其心可誅!”珍亦儒站了出來,此刻的他完全沒有了往常那輕笑的模樣,而是一副沉痛的表情。
元熙皇深吸了口氣,那表情好像陷入了一片沉思。
珍亦儒立刻從袖中拿出了一樣東西交到了元熙皇身邊的總管手中,那是一塊玉牌。
“哼,燁兒,你有什麼話要說!”元熙皇一聲暴怒,眾人只見他將什麼東西擲在了地上,摔到了納蘭燁的腳邊。
他正思索著這件事情,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不想元熙皇的話已然吸引了他的目光。
地上那熟悉的玉牌讓納蘭燁頓時變了表情,“父皇,這是兒臣的玉牌……”
“哼,五皇子殿下也承認了?!我珍國公府一干忠烈,為何殿下要趕盡殺絕?!”老國公一臉的悲痛,看向納蘭燁的眼神滿是悲憤。
納蘭燁立刻冷笑了出來,“國公大人不要血口噴人。”
“那這玉牌又怎麼會在那些神秘計程車兵身上?!”珍亦儒的語氣咄咄逼人,納蘭燁立刻看向殿上的元熙皇,“皇上,這玉牌早些時候已經讓孩兒丟失了,至於為什麼會在那些士兵身上,恐怕是有些有心人的計謀,想要嫁禍兒臣!”
“五皇子殿下,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老夫搭上幾百條人命就是為了冤枉殿下?!”珍國公顫抖的指著納蘭燁,這樣戲劇性的變化讓大臣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開始竊竊私語。
確實,珍國公府上下一百口人的性命難道只為了冤枉五皇子?連元熙皇的眼神也開始變得懷疑了起來。
納蘭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