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宮的絕代麗妃,也會有這樣的下場。
“夜,救我……”最後的聲音消失在迴廊處,而大臣之中,已經有人緊緊的握住了自己袖中的手,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
“讓珍國公進來!”元熙皇的話從屋內傳出,珍國公立刻成為眾人視線的焦點,他有些忐忑的低著頭邁進了屋子,立刻有塊腰牌被丟棄到他的腳邊。
“愛卿,你看看這個是什麼。”元熙皇的聲音十分低沉,好像正隱忍著莫大的憤怒,但是他知道,珍家不能輕易動得。
珍國公疑惑的環視了下四周,六王爺和慧平郡君也在,還有醫聖,這是怎麼回事?他的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然而,在看清楚那腰牌之後,珍國宮立刻跪了下來,眼中滿是不敢相信。
“皇上,這,這是儒兒的腰牌……”
“嗯,你認得就好,那就由你來告訴朕,為什麼珍愛卿的腰牌,會在麗妃的宮中?!”
108】暗恨生
“啟稟皇上,此事定有內情,請皇上明鑑啊!”珍國公表情悲憤,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而元熙皇不再像從前那般,看見他的表情就會心軟下來。愛蝤鴵裻
“哦?那你來告訴朕,為什麼這隨身攜帶的腰牌會在麗妃的宮中?!”在元熙皇的心中,麗妃已經被打上了背叛的標識,就不會那麼輕易的撕下來。
珍國公看著那沉甸甸的腰牌,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其實他知道,麗妃本來就是珍亦儒在宮中的內應,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又在春麗宮搜出了屬於男子的衣物,這說明了什麼?!作為男子豈能容忍有這樣的可能性存在。
元熙皇的眼中滿是陰鬱,他立刻想起,麗妃是當年珍亦儒從邊疆的小村落帶進宮來的,說是無依無靠的難民,見其淳樸美麗,才將其教導之後引薦,元熙皇正是看中了麗妃那樸實的背景,背後沒有利益的爭奪才敢如此寵幸她,而現在,他的心中立刻浮現出另一種可能性。
沉思著看著眼前的老大臣,麗妃時常有意無意向自己打聽的那些訊息,莫非都是為珍國公所用?!如此一來,自己的枕邊竟是養了一頭狼!而珍家的用心,可想而知。
“帶上來!”元熙皇的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珍國公低著頭,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著解決之法。
那邪魅的男子慢慢的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那原本應該將他押上來計程車兵,元熙皇眼中一沉,珍亦儒已經撩開衣襬行了一禮,“參見皇上。”
然而,元熙皇卻是沒有說話,只是身上散發著難以忽視的威儀。
珍國公拿著那令牌舉到了珍亦儒的面前,然而,那邪魅的男子竟是有些驚訝,“這是我昨日丟的腰牌,怎麼會在祖父手上?!”
前日丟的?!珍國公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皇上,相信定是有賊人想要栽贓陷害儒兒,請皇上明鑑!”
“栽贓?祖父,發生了什麼事情?皇上,可是微臣做錯了什麼?”珍亦儒扶住一旁年邁的珍國公,古雅看著這對祖孫,只覺得都是演技高手,那珍國公如此一看,竟好像是受了打擊顯得滄桑了許多。
“皇上,我們珍家一門忠烈,自先皇開始就衷心為國,更是不可能做出此等事情,若儒兒真的與麗妃有私……那當初,為何要把麗妃引薦給皇上,我們珍家一心想將天下最好的東西獻給皇上,不想竟是被有心人拿來利用,其心可誅,皇上一定要徹查此事,若不能查出幕後之人,臣甘願告老還鄉……”珍國公眼眶一紅,那動容的模樣讓元熙皇心中的怨氣消下了不少,看著他摘下了自己的烏紗,露出那發白的髮絲,便心有不忍。
“祖父!是孩兒讓您擔憂了,皇上,此事是微臣的疏忽,若不是微臣沒有妥善保管好腰牌,也不會給了有心之人可乘之機,讓皇上龍顏大怒,臣罪該萬死,為表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