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後,我讓陳昆他們坐下來,繼續跟他們喝酒,同時問了他們關於王朝會的事情。
陳昆告訴我,我出事後,王朝會招募的其他幾個學校的勢力就開始燥動起來,他們都以為王朝會已經失去了向家的靠山,一個個開始蹦躂著要成為王朝會的新一任會長,他們商量一下,用了挑撥離間這一計,讓那些個學校各自鬥得不可開交,這也讓他們抽出了精力對付突然強勢迴歸的天香。
不過後來天香和王朝會兩敗俱傷,洪圖更是在焦家被放棄後,轉學到了其他地方,天香從此以後土崩瓦解,王朝會也分崩離析。
直到那個時候,陳昆他們才恍然間明白,如果對方根本不是真心想要跟著你混的話,那你再招攬他們也沒用,反而是養了一波的白眼狼,所以他乾脆解散了王朝會,轉而用月殺這個名字,建立了一個新的組織。
月殺的成員都是在王朝會危機重重的時候,依舊堅定不移的站在陳昆他們背後,與之共同應敵的兄弟們,雖然只有四十五個人,但是這些人卻是真正值得交往的兄弟。
後來,向爺在為我復仇的鬥爭中抽身而出之後,再次給月殺提供了一個發展的機會,這讓月殺一時間聲名大噪,只是陳昆被背叛怕了,他和嶽晶他們商量了一下,都決定暫時不再對外招收新的小弟。
月殺儘管規模不大,但因為有向家做靠山,又有雷老虎他們在外面罩著,沒人敢再對付他們,而他們在陳涯的帶領下,一直加強自己的身體素質訓練,現在,雖然月殺的成員分散在各個學校,當然,還有的已經步入社會,但是無疑的是,月殺是一個十分團結的組織。
說到這裡,陳昆有些激動地說:“法哥,我和陳涯哥他們早就達成了共識,月殺的首領這輩子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法哥你。而小弟們也對你推崇有加,他們都相信你能回來。”說到這,他有些感慨萬千的說:“不過幸好法哥你回來了,不然他們要是追著我問,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說。”
我明白他的意思,除了他們幾個,其他的兄弟們都不知道我還活著,若是知道,他們恐怕絕對不會願意讓一個死人做他們的老大,毫無意義不說,還不吉利。
等到陳昆說完這些後,安文傑又接著說道:“王法,還有件事,我覺得你有必要知道,那就是羅家的背後,站著安家。”
我微微蹙眉,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慢條斯理的解釋道:“在當代大背景下,zhen界和商界同流合汙的現象比比皆是,羅江的父親羅永軍就是一個很鮮明的例子,他的為guan之路一直都是安家規劃好的。他這次能被調到南京來,也是安家利用龐大的關係網實現的,他來的目的就是看著向家和江家。此外,安家還在這邊發展了好幾個勢力。南京,已經成為安家虎視眈眈盯著的一塊肥肉了。”
聽到這裡,我只覺得一股寒氣往外冒,安家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
“就算我們是朋友,但是你畢竟是安家的人,你現在告訴我這些,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我摸著下巴,目不轉睛的望著安文傑,笑著說道。
安文傑搖了搖頭,說:“既然是做朋友,我自然要拿出一點誠意來,而且今天我見了你,這個訊息很快就會被傳出去,無論我怎樣做,安家那邊都會覺得我和你不清不楚,既然如此,我為何還要藏著掖著,又交不到朋友,又被家族忌憚呢?”
我哈哈一笑,說道:“文傑,我發現我真是看不透你,但是,我向你保證,若你真心想和我做朋友,我會給你你想要的。”
安文傑抬了抬眼鏡,依舊保持著溫和的笑意,點了點頭,說:“我相信你。”
我們兩人似乎達成了一個共識,只是這些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罷了。
這一頓飯,我們吃的輕鬆愜意,而因為下午要去班級裡報道,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