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次,她那雙水汽氤氳的美目中卻流轉著化不開的風情,這感覺,好像是在等待我和她啪啪啪似的。
我猛地將她放到床上,三兩下脫光了我們兩人的衣服,吻著她說:“小妮,我要你,我想要你……”
曹妮溫柔的撫摸著我的後背,第一次主動將雙腿分的開開的纏著我的腰肢,輕笑著說:“你要,我給你就是了……嗯……”
咬住那一點嫣紅,我瘋狂的shun吸著,曹妮的雙手緊緊按著我的頭,這種感覺,好像是在催促我更加賣力。
我一隻手順著她的大腿根部輕輕摩挲,她渾身戰慄,喉嚨裡發出享受的shen吟,竟然主動按住我的手,放在了她的神秘地帶。
手上瞬間沾上粘粘的ai';液,我抬起頭,望著動情的她,抬起手,柔聲說:“小妮,原來你的身體這麼敏感,看來你以前忍得很辛苦啊。”
她的臉瞬間爆紅,就在我洋洋得意的時候,她突然一翻身,立刻把我壓在了身下,而那對彈性驚人的玉兔,白花花的晃動著,我甚至能看到上面那晶瑩的唾液。
我呆呆的望著這對寶貝玉兔,感覺眼睛都花了。這還是第一次以這種高角度觀摩這一對極品,我忍不住在心裡想,它是D啊,還是E啊,而且,從下面看和從上面看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難怪古代有個大溼人說什麼“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這可不就是麼?
曹妮“噗嗤”一聲笑出來,挑眉說道:“不要搞得好像你沒見過似的。”
我搖搖頭,雙手握住這兩隻玉兔,她面色一紅,揚起下頷輕輕“嗯”了一聲,眉眼飛揚,烏髮輕甩,頓時好似美人出浴一般,迷的人七葷八素。
惡作劇的狠狠捏了兩把那可愛的玉兔,她有些吃痛的哼了一聲,沒好氣的瞪著我說:“找死?”
我委屈的說:“老婆,我只是想,我的大刀已經飢渴難耐,你什麼時候才能辦正事?”
她冷哼一聲,瞬間恢復高高在上的女神模樣,然後,她握著我的手腕,將我的手拿開,俯下身一口狠狠的咬住我胸前的茱萸,一股酥酥麻麻的痛傳來,然而,因為曹妮那飽滿的玉兔正在摩挲著我健碩的小腹,所以這種痛被更加舒服的感覺取代。
我忍不住哼了一聲,曹妮抬頭得意的望著我說:“今晚,這裡是我的主戰場。”
我含著委屈的熱烈,啞著嗓子說:“是,將軍,您請自便……”
曹妮媚笑一聲,摟著我的脖子,主動將香唇送到我的嘴邊,我們纏纏綿綿的吻在了一起,而我那火熱的利器再也忍不住,開始在她那如一條陡壁的pi股溝上晃動著,她雙手撐著床,緩緩抬起挺翹的pi股,然後對準我的利器緩緩坐了下來。
看著她享受的事情,我再也控制不住,一個上ting,直接刺穿了她的shen處,頓時,一股溼熱的溫暖緊緊的包裹著我的利器,這種感覺,跟有一個吸盤在緊緊的吸著我似的,那要命的kuai感險些讓我繳械投降。
我們兩個同時哼了一聲,這種滿足的叫聲令她的臉上染上一抹羞澀的紅暈。
她面色chao紅的望著我,我一手按著她的腰,一手摸了摸鼻子說:“大將軍,這種時候,太慢了簡直是在折磨小的,小的私以為,本著人道主義,你應該給我來個痛快的了斷。”
她冷哼一聲,傲嬌的拿開我的手,然後俯下身體,和我十指相扣,開始一上一下的運動起來。
隨著她的動作,她那對碩大的玉兔左右搖擺著,我抬起頭,一口含住其中一個,然後在她歡愉的嬌yin聲中,享受著她給我帶來的無限kuai感。
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在嘩啦啦的雨聲中,曹妮似乎更加放得開,叫的聲音也比以往大,弄得我心癢癢的,總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