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妮沒有說話,我知道她做不到,我有什麼總忍不住想問她,我的父親究竟給了她什麼,讓她像是一個打了雞血的機器人一樣,對她如此效忠,可是我問不出口,好像一問,支撐著我繼續賴在她身邊的所有信念都會崩塌一般。
走到一處天橋處,我走上去,站在高處,看著這個色彩斑斕的城市,卻覺得如此陌生。
“回家吧。”身後,曹妮淡淡的說道。
我轉過臉來望著她,她依舊如夜般清冷,如冬水般,徹骨的寒,我想知道,她的血是不是也是冷的?
和陳昆他們分別之後,我和曹妮,陳涯便回到了家中,回到房間之後,我便和陳涯討論今天晚上的事情。他說我實戰經驗太少了,否則,就算杜天服用了興奮劑,我也不應該被壓著打。更鬱悶的是,陳涯說如果是他上臺的話,這個杜天在幾招之內就會變成一坨狗屎堆在那裡。
雖然陳涯的話很打擊人,但是我知道他說的是實話,我的確需要實戰經驗來提高自己的戰鬥力。
想到這,我拍拍陳涯的肩膀,說道:“我們出去打一場。”
“現在?”陳涯有些意外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就是現在。當然,不僅是因為陳涯的話激起了我戰鬥的慾望,還有一點就是,自從剛才和曹妮聊完之後,我的心裡一直很不舒服,如果我不把這股情緒發洩出來的話,我覺得自己肯定會一直都不舒服。
陳涯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我們來到外面,擺好姿勢後就對決起來。
只是讓我深受打擊的是,他只用了幾招就把我給打趴下來,而且他的速度非常的快,哎喲我操!打擊死我了。
我爬起來,冷聲說道:“再來!”
四招之後,我再次被陳涯一腳踹飛。
操蛋!我爬起來,再次如瘋狗一般撲向他,這一次,我支撐了六招。
正當我準備爬起來再繼續搞他的時候,他突然說道:“法哥,你的腳上是不是還綁著沙袋?”
陳涯這麼一說,我先是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此時穿著長衣長褲,甚至都忘了腳上隨時都綁著沙袋的事情了。
我掀起褲腳,挑了挑眉,陳涯走過來,笑了笑說:“法哥,也許你可以將這兩個沙袋給摘下來,難為你戴著他們,在擂臺上竟然還能如此行動自如。”
老實說,我現在除了睡覺和洗澡之外,其他時間一直都是綁著沙袋了,做這件事就跟穿衣服一樣習慣,所以今晚在上臺對決的時候,都沒有想過要把沙袋給摘下來。
摘下沙袋後,我活動活動雙腳,頓時感覺腳上輕鬆地多了。
陳涯擺好動作,笑著說:“法哥,現在你來攻擊我,我倒是要看看,沒了沙袋的你,彈跳力還有爆發力會不會有所提高。”
我點頭說好,一腳朝著陳涯踢去,這一刻,我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輕盈了很多,跳的高了不說,腳上也變得更有力了。
陳涯自然不會被我這一腳踹倒,他雙手直接朝我的腳抓去,這是許多高手在面對比自己弱的人慣用的招數,所以,沒有足夠的信心,跟別人打架的時候,千萬別隨便把腿伸過去。
沒等陳涯抓著我的腿,我已經收回了腿,與此同時,身體飛快的前躬,用整個半身的力氣朝著陳涯頂去。
陳涯也不是吃素的,直接一拳頭朝著我的胳膊襲來,我胳膊微彎,手肘狠狠朝著他的胸口撞去,和他的拳頭相比,我這肘擊明顯力氣更大,不過他的速度太快,我還沒碰到他,他就迅速退後幾步,抬腳便一腳朝我踹來。
我膝蓋一彎,硬生生將他的腿給頂了回去,然後,我們的身子再次挨在了一起,我笑著望著他,他也笑著望著我,說道:“法哥,如果是光榮叔親自教你的話,你現在肯定很厲害。”